這特麼也太會玩了。

“東西拿來。”北冥瞮坐在樓梯轉角處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視線倒是不見輕蔑之意,但盡是孤傲與狂放。

指揮若定的桀驁感促成了強悍沉穩的氣場,蔣晏溪索性直接坐在地上,頗有種任君處置的既視感。

一番迷惑操作,讓除去北冥瞮的在場眾人瞠目結舌。

“喏,拿穩了,這東西壞了那就是壞了,誰都擔不起損失。”蔣晏溪將懷中的長盒遞到茯苓手中,事畢,還惡趣味地重重拍著。

報復心極強,茯苓無語,看著樓梯上的北冥瞮眼底升起詢問之意。

“拿去收藏室,將人帶上來吧。”

一分鐘後—

“來了?”程迦藍早已在書房候客多時,北冥瞮沒有再管後方跟隨的蔣晏溪,來到程迦藍身後吻住她的唇角,隨心所欲的做派落入蔣晏溪眼底,無異於正面宣戰。

她明白這二位究竟是何意,無非就是想要藉著此舉告訴她:

抱歉,你被發現了。

逼著她與她爹自曝身份,隨後了無蹤跡,實則在暗中威逼,要她親自登門送劍,來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

身處局外,智在局中。

只要她想,誰都可以成為她指間那枚定生死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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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後腦,蔣晏溪掀開罩在頭頂處的帽子,看著那張清秀精緻的面孔,程迦藍來了興致。

“原來是你。”

“程小姐認識我?”蔣晏溪驚訝地回答。

若程迦藍認識她父親,絕對正常。

因為曾經聶家師叔帶著程迦藍見過她父親,但她與程迦藍根本沒有過交集,所以,這句原來是你出自何處?

“你那張被羊追著跑的照片,我見過,挺可愛的。”程迦藍回得自在,蔣晏溪瞬間瞳孔大地震。

想說些什麼強行挽尊,卻根本駕馭不住此刻無比窒息的氣氛,太特麼社死了。

偏生程迦藍說得一本正經,好似真的站在欣賞角度來直言,至於北冥瞮全程置身事外,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那我還是真是謝謝程小姐的讚美了。 首\./發\./更\./新`..手.機.版 ”蔣晏溪一字一字地頓出。

“不客氣,坐吧。”程迦藍伸出手示意蔣晏溪自己落座。

見狀,蔣晏溪眸光微閃,這番舉止當真是與聶家師叔別無二致,那抹神韻,太像了。

“這把劍,叫雲嵩。”程迦藍開口道,直入主題,沒有一點猶豫,北冥瞮斟茶的動作瞬間停止。

雲嵩,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