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除他之外,再有歐境人慾入駐云溪城,那麼這盤下了多年的棋,只會亂上加亂。

他絕對不容許這種棘手情況發生。

“欠你一次,有要求儘管提。”北冥瞮說得沒有任何誠意,蘭浮釧聞言眉宇間也沒有一絲波動,似乎早有預料。

“與先生無關,只關於程家。”蘭浮釧聲線平緩,不見起伏,兩人對話中的含沙射影讓程迦藍頗為無語。

話落,北冥瞮出門點了根菸,重要的事情已經講完,程迦藍顯然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怕煙味太過刺鼻,北冥瞮還貼心的將臥室房門關緊。

“很晚了,先生不休息?”

“蘭浮釧。”北冥瞮輕笑著說了一句。

“嗯?”

“不如我替你找一個高門小姐如何?也以免你的精力太過分散。”

電話那頭的蘭家人唇角抽搐著,他們著實不想承認,今夜公子這番舉動,貌似有故意尋釁之嫌疑啊。

而且論挑釁,這位秦隊顯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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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中之龍啊。

聽罷,蘭浮釧笑意愈發意味深長。

從最開始他便清楚,這位秦隊根本不可能是從普通背景下走出來的暴徒。

單論這份渾然天成的倨傲,絕非步入社會後才得以養成,一定是來自於家族的自幼培養。

但,對方生來狂肆無畏,他亦然。

一星期前,他與迦藍離城的舉動他並未忘記,某些方面他的確如同他人所說,無慾無求,不屑爭鋒。

然而男人的傲氣,他一樣也有。

總不能次次都要退讓吧,而且對方太欠揍了,若不回擊,他終究是寢食難安,覺著禮數不周全。 無\./錯\./更\./新`.w`.a`.p`.`.c`.o`.m

“不勞先生費心,今後這樣的情況會有很多,先生不妨期待一下,如果要問我為何執意如此,我想原因或許來自於一星期之前?畢竟禮尚往來的道理,我明白。”說罷,蘭浮釧心情頗好地結束通話。

看著話筒中傳來的冰冷女聲,北冥瞮牙齒咬住煙,動作帶著些咬牙切齒的狠勁兒。

回到房間,程迦藍還未入睡,翻過身來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

“打完了?”

“嗯。”北冥瞮神情未變地回答著,他從來不知蘭浮釧這種性格的人,竟然還會打嘴炮兒?

同陸時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說了讓你不要惹他,你挑釁在先,他自幼生在荔城那種灰色地帶,怎麼可能有一個任人宰割的好性子?”程迦藍根本無需多慮,也明白髮生了何事。

“怎麼,他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你男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