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公盤,我要讓邢家與溫家平起平坐。”男人忽然說著,從那副清涼似冰泉的嗓子裡衝出來的聲音,滿含篤定之意,以及還有一些深藏的殺機。

......

柏城。

“醒了?”北冥瞮穿著圍裙,跟個良家婦男一樣站在臥室門口輕聲問著,程迦藍躺在床上失笑。

當初在祖宅自己讓他穿圍裙下廚,這廝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至今她仍記得清楚,然後現在竟然自覺地穿上了?

看樣子還挺喜歡的是麼?

“好看?”北冥瞮輕哼,聞聲,程迦藍笑出聲音。

的確挺好看的。

這點,程迦藍必須承認。

因為這廝裡面是真空的,袒露著上半身直接套上了圍裙,怎麼著,這是明示還是暗示啊?

“今後你在我面前可以再悶騷一些,我不介意,現在這樣......”說罷,程迦藍挑起指尖兒上下描繪了一下男人的身型,好似一個選妃的女帝。

對面的北冥瞮見狀立刻挑眉。

“太含蓄了。”

北冥瞮:“......”

一早便知程迦藍這幅面孔下的野性有多駭人,北冥瞮根本不意外,反倒是覺著自己貌似佔下風的次數太多了。

所以,今後得換種方式啊。

“起床吃飯。”說罷,北冥瞮直接勾掉了身上的圍裙。

餐桌上的吃食依舊並不精緻,不過勝在心意,某男還是擅長下廚,但熟能生巧,煮白粥的技術現在也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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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一碗清粥很快入腹,程迦藍吃得心滿意足,大大安撫了對面老大爺的自尊心。

本來想叫餐的,哪知程迦藍愛的那家餐廳今日休息了,北冥瞮只能臨時下廚。

“都結束了?今日回去?”吃完早餐,程迦藍問著。

“可以,不過不急,再想想自己還有沒有什麼事情忘記了。”北冥瞮說得太過自然,以至於話中那股促狹情緒竟也被沖淡了些許。

聽罷,程迦藍氣笑,她總忘記拿檔案的事情是過不去了是吧。

日日拿此事調侃自己。 首\./發\./更\./新`..手.機.版

當真欠揍!

“這些是保鏢該為僱主做的,是我的本職工作。”輕啄了一下女人的唇瓣,北冥瞮怡然自得地攻略,果然,被完美拿捏住的程迦藍頓時熄火,哪兒還能有什麼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