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上移,是那具溫庭筠痛恨多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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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瞮!

“呼。”氣息有一瞬間的不穩,溫庭筠揚起淺笑,清逸的面容竟有些猙獰。

六年未見,什麼都沒變。

“這些年,你的膽色倒是漲了不少。”北冥瞮聲音寡淡。

話落,溫家人如同見了鬼那般,將溫庭筠保護起來,生怕北冥瞮更進一步動殺手。

“瞮爺也一樣。”溫庭筠眼角攀上赤紅,恨不得剝骨飲血的心思被他生生壓下,至少現在還不能公然與北冥瞮撕破臉。

“看來那場火的教訓還不夠,反而漲了你的膽量。”

“是我下手太輕了。”男人的聲聲嘆,每個字,每處語調都在敲擊著溫庭筠的神經末梢,感覺就好似自己的尾巴,被對方牢牢攥在手中,不知何時會被扯斷。

對面,溫家人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溫家與瞮爺之間的仇,根本無解。

二爺痛恨瞮爺多年,恨不得一舉除之,否則前陣子也不會出動足足七組人去追殺瞮爺。

但誰能料到瞮爺會突然出現?

拳頭緊握,指甲扣住掌心,已經磕破面板,但溫庭筠似是感受不到同痛意。

少頃,溫庭筠幾乎用了生平最大的抑制力,才堪堪壓住心底的暴虐。

“所以,傅爺與瞮爺來溫家就是為了警告我?不至於吧。”溫庭筠鬆開拳頭,態度強勢。

“噠。”

“噠。”聲落,北冥瞮步步接近,腳踩雪霜,踏雪而來,折射進雪景的柔光微微驅散掉男人周身的暴戾恣肆,不過逼迫感卻直線上升。

“你做什麼?”溫庭筠咬牙問道。

“瞮爺!這裡是溫家......”

“溫庭筠。”北冥瞮輕鬆抓住他的衣領將人提起,一如六年前他單槍匹馬衝進溫家那般,兇暴橫道,不顧一切的瘋狂,足以粉碎掉對手的理智與故作鎮定。

“你我,只能活一個,但這個人只會是我。”

“這點我從六年前就告訴過你,你越反抗,我越下手就會越狠,但是你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北冥瞮眼角微動,狠辣的血腥味疾速包裹了溫庭筠的全身。

“北冥,北冥瞮,咳咳,那我們就走著瞧吧。”整個人被北冥瞮控制在手中,溫庭筠呼吸已成問題。

一字一字地頓住,裹藏著無盡恨意,只恨不能咬住北冥瞮那顆搏動的心臟。

“咳咳咳!”

“咔。”瞬間收緊手掌,溫庭筠被北冥瞮拎起,兩道視線將將齊平,喉骨再次受到重壓,溫庭筠忽然記起那場大火中硝煙刺激他嗓子的場景。

“知道北冥蕭呈為什麼做不了合格的傀儡麼?”

聞言,溫庭筠雙目直直盯著北冥瞮,窒息的情況下導致眼球有些突出,面部迅速漲紅,狼狽對狠辣,究竟誰佔據上風掌握主動權一目瞭然。 無\./錯\./更\./新`.w`.a`.p`.`.c`.o`.m篳趣閣

“這次失,失敗了,下一次我也一定會,會成功。”說罷,溫庭筠輕輕扯開唇角,血絲從唇邊緩緩留下,天氣寒冷,僅一秒竟徹底凝結。

“就看瞮爺的命究竟有多硬了。”

“他手裡讓你拿出溫氏半壁江山的跨國案,是從我這裡搶走的,你覺得自己有幾分的可能會踩下我,嗯?”

話末,溫庭筠眸光微愣,北冥瞮忽然鬆開手掌,全身的力量從北冥瞮手中卸掉的那剎,溫庭筠踉蹌了幾瞬。

“咳咳。”好似要將喉嚨咳廢。

“帝都已經是一級戒備了,你記住,明日開始所有人都要因為你行動受限,記得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禮物。”

寒風中,男人的聲音如同穿雲的利箭,一個接著一個直挺挺捅進溫庭筠的心臟。

次次穿心,次次鮮血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