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亞馬遜。

“阿嚏。”

“Shit!”茯苓揉揉鼻子罵道,坐在牌桌對面的人面色孤疑,緊接著,茯苓丟出手中的卡牌,眾人無語。

“我贏了。”

“那什麼,小的們就問一句話,boss究竟準備何時來亞馬遜?”

“等著吧,弟弟們。”茯苓聲音惡劣。

“再有,如果有人來財團行為鬼鬼祟祟直接給我處理掉。”說罷,茯苓擺擺手離開,boss吩咐她用最快速度找到那個與溫氏以及北冥蕭呈合作中的那個經理。

也是挺巧的,這個經理在亞馬遜有過洗錢行為,且金額巨大,哦豁,送上門來的好把柄不用不是人啊!

於是乎,茯苓不費吹灰之力策反了此人,然後就有了溫氏被自己人反手一刀捅的驚世反轉。

當然,也要此人的東家溫氏夠給力,這人無數次為溫氏的這起合作鞍前馬後,險些加班到心肌梗塞。

但只不過外債太多提了預支半年工資的要求,隔天就被溫庭筠的下屬威脅了,還險些搭上自己家人的性命。

心裡自然痛恨溫庭筠的狠。

北冥家二少準備上位卻徹底翻車的事情,饒是云溪城也傳得人盡皆知,茯苓會知道根本不意外。

但它巧就巧在,這起讓北冥二少傻樂的合作,是聯邦與百慕洲的跨國合作。

亞馬遜對於百慕洲中的一些事情夠熟悉,所以程迦藍自會火速下手,以Dark財團的名義來警告這位經理,並承諾若他能供出合作的秘辛,那麼他在亞馬遜所欠下的所有賬目,Dark替他抹平。

卡住這位經理的命脈,就等於扣緊了溫庭筠的喉骨,要怪,就只能怪溫庭筠行事太癲狂。

用得著下屬就畫大餅,無用了便棄之不顧。

翌日。

在審訊室中枯坐的溫庭筠瞳孔緊縮,那個證人怎麼會是他?

曾經跪在他面前乞求的經理?

“你背叛我?誰指使你的?”溫庭筠沒有將話說清楚,雲裡霧裡極其容易令人產生誤解,聽上去,就好像是他被人陷害了。

“溫總,合作中的確有走過境外線,只不過這事兒您怎麼能不與對家說清楚呢。”經理語氣溫吞。

現在,溫庭筠還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他與北冥蕭呈是讓人給玩了!

就憑北冥蕭呈的腦子,若知道合作中走了境外線,根本不會沉住氣不告訴他。

所以,事實一定是合作中走境外線這事兒他與北冥蕭呈誰他媽都被矇在鼓裡。

至於這個經理,必然是被誰策反了。

主僕二人狗咬狗,然而場面之哇塞傳入北冥瞮耳中卻沒有驚起一絲波瀾,早已料到的場景,他不意外。

而且,這事兒只是個開端而已。

“起床吃飯。”北冥瞮被程迦藍調教得很不錯,如今還知道提早起床煲湯給她喝了。

嗯,很香。

是蝦的味道。

不到七點,晨間的大霧尚未散去,程迦藍踩著鵝絨底的拖鞋來到廚房,洗漱時被打溼的髮絲緊貼著鬢角,為她平添了一絲嬌憨。

“新學的?”程迦藍問道,看著面前擺放整齊的餐具,以及砂鍋中的熱湯唇角高高揚起,他真是......

“啵。”聞言,北冥瞮來到她身後,手臂撐在椅背上垂頭含住那抹紅唇,深入淺出,持續進攻,直到兩人呼吸微窒才肯放過程迦藍。

“嚐嚐吧。”北冥瞮清清嗓子。

倒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封御庭告訴他,什麼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喜好,將人伺候高興了,好處還不是大大的有?

某封自詡萬事大明白,以資深母胎solo的身份向北冥瞮傳授經驗,真特麼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