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麼?”北冥瞮比江懷逸高出十公分,被俯視的滋味兒對於每個男人而言都並不美麗。

“看著巧就行,其他,不重要。”江懷逸輕扯著唇角。

知道他故意派人跟隨又如何?

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玩玩?”江懷逸挑眉,一把好嗓子吐出來的話卻充斥著桀驁。

“籲”混不吝的角色太多,且基本上都看不慣北冥瞮已久,起鬨時個個鬥志昂揚,不甘示弱,但到了顯真功夫的時刻卻全部萎.掉。

“去大廳。”

“怎麼,護著這麼緊?不讓我見見程小姐麼?”江懷逸淡聲開口。

“砰。”將弓箭全然橫過來,弦若利刃,強橫地抵在江懷逸頸間,似是要割破喉嚨。

“哇喔”唏噓聲更甚之前。

雄性之間的爭鋒,結局無非是誰壓誰一頭。

不過勝在看點十足,但其中的張力感相比於拳擊,則要隱晦了一些,但,更刺激,那種刀懸在頭上的驚懼感,更強烈。

射箭,是種飽含暴力美學的運動,發洩戾氣的興奮感從拉弓開始,就已啟動。

都是男人,都有著極強的勝負欲,誰會服誰?

所以,實力說話。

倏然—

“阿勵,還不帶著客人出去?免得這塊地盤入不了人家的眼。”清麗的女聲徐徐入耳,聽得所有人牙酸。

真他媽是好一個陰陽人啊!

話外之音:要打,出去打,這裡她程迦藍的地盤,一個外人也配進來?

“臥槽,真特麼狠,人家明明就是來求偶的,好傢伙,現在正主兒直接開口給他滅了?”

“這他媽還打個屁啊?不論輸贏,面子都丟定了!”

“不懂了吧,以為人家是來求關注的,實則......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是衝著那保鏢來的?”

衝著程迦藍那保鏢來的?

為特麼啥啊?

作聲反駁的男子看著同伴呆愣的表情簡直無語,說他是傻逼,他從來沒有信過。

萬目睽睽之下,打了那保鏢的臉才是一勞永逸的方式。

即挽回了面子,興許還能直接入了程家小姐的眼,強者為尊,敗者......

就只能為寇。

很簡單的道理。

這種時候,程家小姐的存在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這是男人之間磁場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