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傭人趕忙移開視線,這場面,得瞞住老爺啊。

暗戳戳地封住了這層樓的樓梯口,默默做了好事的傭人心中鬆下一口氣,不求能留名,只求老爺不知道啊。

唇.槍誘人,氣勢凜冽,鎖定目標,精準又帶感,勾著人僅存的理智,再難冷靜。

“氣人的功力見長啊。”翻身跳出男人的懷抱,程迦藍看著北冥瞮,毫不在意地調侃。

“今晚?”

“做夢呢?”聞聲,女人利落躲過男人襲來的薄唇,輕輕一推,直接將北冥瞮推到門前,哐的一聲,撞擊聲脆耳。

不知道的,只以為臥室內的人在爭著些什麼。

“藍藍,你早晚要弄.廢我。”北冥瞮咬著女人的耳朵,惡趣味地撥出重氣,驚得程迦藍一縮,見狀,他眼底劃過滿足。

“你不想我麼?”

“滾,天天見面想什麼?”程迦藍簡直懶得理會這狗男人。

“可我想。”

良久,程迦藍轉身,抓住男人的衣領跟個女土匪似的,不過北冥瞮渾不在意,配合她乖乖軟下傲骨,彷彿在等待最後宣判。

傲骨變敗骨,太輕易。

“情敵都打上門了,這麼張揚,不怕翻車?”

“憑他?”北冥瞮眸色平靜,順著程迦藍的力道服軟,即刻卸下防備,就好似尚未入鞘的利劍震懾力猝然驟降,這把劍,莫名的,想讓人輕撫。

意外的溫順,意外的......

想讓人欺負。

聲音落下半晌,程迦藍反笑,揉著男人的胸膛,動作輕柔至極。

也對,就以她男人的狂戾作風,一個區區江懷逸而已,他根本懶得動手,太不值了。

此刻,遠在十幾公里外的江懷逸死死扣住茶杯。

“大,大少,那個保鏢的行事作風的確太狂了,若我們硬剛,怕是也討不到任何好處啊。”

“繼、續。”江懷逸恨得牙根直癢。

從這個角色出現開始,他就感覺有些事情亂了,偏離軌道不說,饒是最開始的目的都沒有實現。

當然,也可以說進度條為零。

都他媽沒有開始,開盤就直接被那個男人壓死了!

本以為隨意找個藉口下帖就能敷衍了事,江懷逸覺得一個保鏢豈能越過程家兩位主子做決定?

但事實告訴他,他的猜測方向皆是大謬不然,甚至,連對方心思的邊緣都沒能摸到。

比起被當眾折辱,素來善用巧計的江懷逸,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手腕低人一頭的事實。

暴力壓制,粉碎了一切詭計,江懷逸最在意的就是,那個保鏢怕是猜到了他來云溪城的目的。

但這根本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