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視之眼,她回來了。

那頂至高無上的王冠,她一定會拿給她男人看!

臺下,男人用火熱的眼神寸寸注視著女人,所有傭人已經退到室外將空間只留給兩人。

此刻,觀眾只有北冥瞮一人。

一次接著一次,次次反覆重來,可是北冥瞮根本看不膩。

腳踝傳來的刺痛感亦不能阻止程迦藍蹬腿抬步,她最愛站在臺上俯瞰觀眾的感覺,每一個人都在為她喝彩,眾星捧月,如至雲端。

縱然,現在只有一個觀眾。

但,這個觀眾是她心尖兒的人。

“踏踏。”男人緩步上前,伸出手掌,挺立的雄姿毫無猶豫地彎下,只為了迎接自己的女王。

見狀,程迦藍快速將手深入男人掌中,兩隻手相扣,情絲黏膩纏人卻叫人擺脫不得。

穿著高跟,又站於高處,程迦藍俯視著專情與她的男人,隨即

輕吻了對方的額頭。

“只為你走的t臺,是不是一輩子難忘。”

“嗯。”北冥瞮悶聲回應,埋頭於女人的腰腹間,抱著她,輕盈的裙襬堵住口鼻,使得聲音沉悶。

強而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女人的小腿將她抱起,北冥瞮抱著程迦藍來到觀眾席。

斥巨資建造的訓練室,不僅規模極大,並且,幾乎完美復刻了走臺現場的環境。

觀眾席很大,程迦藍被男人放在座椅上,看著他為自己上藥的認真神色,心中滿足。

“看來今後一年聽不了你的話了。”

“無礙,我就在臺下等著你,給你上藥。”北冥瞮固然心疼,但,這是他寶貝兒的夢想,亦是他的生生所念。

他當然不會因為一點私慾去斷了程迦藍的迫切與期許。

“每一次都在?”程迦藍懶洋洋地倚在身側,雙足被男人牢牢握在手中,暖意逼人,抵消了患處尖銳的痛感。

“疼麼?”

“不疼,我又不是瓷娃娃。”

“先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每一次都在?”程迦藍逗他。

“嗯。”

其實,北冥瞮從沒有告訴過程迦藍,當年帝都那三分鐘後,他私下將她之前所有的比賽過程全部翻看了幾百遍。

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能放肆地沉湎在其中。

他不要錯過程迦藍大放異彩的每一刻。

每一刻,都是他情動,慾壑難填的源頭,敗於程迦藍的每一處,他,死也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