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進暗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永遠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了。

事情走向程迦藍很滿意,水軍,媒體都得了她的授意,本就是報道真實事件,她左不過是加了把火而已。

而且,蘭家動手的力度竟比她還要大,直接將徐梵音的老底硬生生撕開,根本用不著程迦藍動手。

這些年間,強迫他人為自己所用的事情全部被曝出來,也不知蘭浮釧是如何收集到的這些秘聞,一個接一個地掐住徐梵音的死穴。

眼下,徐梵音已是人人喊打。

至於徐梵音的手中小企業,也被蘭家連根拔起,頃刻間覆滅,彷彿從未在世間存在過。

與此同時,董鶴鳴很給力,官方證明,最為致命。

徐梵音完了。

此刻,某董同志心有餘悸,北冥瞮先前要他注意,在必要時候添上一把火,那時候的不明所以現在全部化作驚悚。

你妹的,還真特麼能忍啊!

他哪兒知道北冥瞮口中的那把火直到現在才有燃起來的前兆?

早早就準備上了?

這人是魔鬼麼?

幾乎是緊跟著景若霖現身後,之前種種意外一朝都被公之於眾,什麼江淮之算計徐家將景若霖暴揍一頓,以及徐梵音威脅景若霖的事情統統成了時下最火爆的話題。

其中的瓜可太多了,眼見就要撐死一大批吃瓜群眾。

“那事兒曝出來了。”程迦藍看著正細心為他修剪指甲的男人開口道,兩人現在沒有在祖宅,而是在北冥瞮的私宅。

“咔咔。”修剪的聲音格外清脆,北冥瞮神色認真。

“你猜,他會不會跳出來為徐家作保?”程迦藍忽然開口,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程望熙。

“不會。”北冥瞮應得利落。

“這麼肯定?”程迦藍壞笑著湊近,小腳即將要深入男人那身間的絕密地帶,放縱隨性。

一朵浸滿情藥溫液的野玫瑰,碰上那麼一點,就能即刻失控。

“這次的跟頭栽得太大,徐成天一定會親手斬斷家族的一部分,徐梵音沒有翻身之日了,徐家元氣大傷,這樣一個合作者,沒有用了。”北冥瞮捏住指尖的溼紙巾為女人擦拭著手指邊角。

“什麼顏色?”北冥瞮淡淡道。

聞聲,程迦藍笑得美豔,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縱意的主兒,竟也肯為女人折了腰,退了底線。

“左手邊第三個。”程迦藍懶洋洋地開口。

那是程迦藍自己特調的指甲油,不過原料是北冥瞮從歐境花海空運送來的,他早已備好程迦藍喜歡的東西,不必她操心。

知道她精緻不肯將就,北冥瞮自然要拿最好的東西待她。

定睛看著掌中玉足,北冥瞮突然吞嚥了一下,喉結滾動,眸色難明。

下一秒—

“今晚,我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