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許久沒有教訓你了?”程迦藍捏住北冥瞮的脖頸,惡狠狠地開口。

“前一晚不是教訓過了?”

“滾!”程迦藍冷聲開口。

*

不同於程迦藍的愜意,整座城都陷入了驚恐,畢竟,徐家都陷了進去!

“我要你一五一十地說,包括那個景若霖,你膽敢撒謊,我一樣可以親手除掉你。”徐成天剋制住盛怒,語氣愈發陰邪。

“景若霖不會知道,我發誓。”徐梵音淡淡道,如淡薄浮雲的面色似一張假面,慘白,陰沉。

“你發誓?”

“你的諾言在我這裡分文不值。”

“褚三先生就要入駐云溪城,這是徐家上位的機會,他可是程望熙的座上賓,如此關鍵的時候你惹了事,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能擔待得起,嗯?”徐成天那雙虎目緊盯著徐梵音,整個人已在爆發的邊緣。

“用最快的時間將徐家從中摘出去,那麼此事在我這裡就算了結,但等我出手,我保你碰不到徐家的核心生意。”

“你好自為之。”

腳步聲越來越遠,徐梵音此刻心急如焚,景若霖不知道她的算計,更不知道徐家的秘密,所以誰會洩密?

是,現在沒有可疑人選,她父親在懷疑她,懷疑她是否想要藉機威脅徐家。

可是她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怎麼辦!

不行,景若霖不能再出現了,他若是出現了,這就是解不了一個死局了......

死無對證,找不到景若霖的人,那起命案就只能一拖再拖,這是唯一的辦法。

下午三點整,程望熙坐在書房等程迦藍,程迦藍的臥室距離書房甚遠,她攏了攏睡袍,將紅痕遮住。

手指拂過耳垂,彷彿這樣能降低那股燥熱。

五分鐘前,某男得知她舅舅要她去書房議事,險些沒有炸掉,子彈已經上膛,焉能半途收回已經扣住扳機的手?

當然不可能。

最後,程迦藍哄著他說盡了好話才得到出門的機會,就是付出的代價著實慘不忍睹。

“坐。”程望熙頷首示意。

“徐梵音不行,將公盤拍賣師的內定名額換掉,你看著找個人頂上去。”

“能力過關即可,就這一次。”

“行,直接從蘇家抽人吧,還可以賣個人情。”程迦藍淡淡地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