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慣我已久,最後還不是要藉著程家藉著她程迦藍的手來給我難堪?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呦,這話你說對了,我身後有大佬,搞你還不是輕鬆加簡單?”

“自己屁股從來擦不乾淨,你怨得了誰?”

“人家程小姐面前,你又算什麼?”狐假虎威的陰險小人形象被董鶴鳴演繹得淋漓盡致。

真特麼很可以了,借他人之勢持報己仇......

沒有任何羞恥感。

“這點意外搞不死我,你放心看著,她程迦藍一樣跑不了,這次還不是失了身又丟了尊嚴?”

“程望熙若是知道自己素來看重的外甥女被一個保鏢奪了身,想必滋味定然很、爽、吧。”徐梵音眯起眸子開口道,輕鄙蔑視的意味浸滿了每一個字,叫人不由得怒從心來。

聞聲,董鶴鳴的唇角抽了抽,爽,那是一定的。

畢竟,秦隊的殘暴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怕是程家老爺面前也不會收斂。

至於功夫麼,程迦藍當然深有體會啊。

......

“訊息傳開了。”北冥瞮將事情告知程迦藍,聞聲,程迦藍不意外,她正想著怎麼讓徐梵音也嚐嚐那滋味才好。

“徐成天一直沒有發聲?”她問道。

“沒有,很安靜。”

“是他的風格。”程迦藍冷笑,之前,她讓蘇啟明登門表示蘇家有意與徐家合作,一次兩次沒有結果。

可,第三次徐成天動心了。

隱約向蘇啟明透露出關於徐家手中運輸線的情況,說得隱晦,若不是程迦藍事先控制住了黃家,於家與江家的運輸線,根本聽不出徐成天的話中之意。

原本,她想著藉著蘇家與徐家合作的機會慢慢吞噬掉徐家,只是現在麼......

程迦藍決定先弄死徐梵音再說。

不能直接對著徐成天動手,此人太陰,很多秘密不到將死之際他不會輕易鬆手。

總要等到他肯將秘密宣之於口後,榨乾此人最後一絲價值,再搞死他。

良久。

“你想怎麼做?”北冥瞮替程迦藍繫好安全帶,語氣溫柔。

“讓徐成天自己主動上門求我。”

“不過要做到這點,還得秦先生給力。”說罷,程迦藍輕輕啄了啄男人的唇角。

秦澤勵同她提過景若霖的事情,同時,亦有那起命案中的秘辛。

景若霖的身份,太關鍵。

只有他出現了,才能狠狠咬住徐梵音的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