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兒!”

“你手放哪裡?”

浴室內,聲聲不息的驚呼著實引人遐想,上藥,最終竟用了兩個小時,程迦藍被男人氣喘吁吁地抱出來,喉間脹痛難耐,嗓音異常嘶啞。

距離徐梵音被捕即將要過去半日,總署的人倒是不著急了,特別是董鶴鳴,特麼的,簡直悠閒得一批。

“隊長,這人也很難纏,比江淮之想必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個自然,否則徐成天豈能放心將權力下放到她手裡?不必管她,願意玩無間道那套就讓她玩,左右也出不去,折騰就折騰吧。”董鶴鳴說道。

“通知在場的隊員現在隨我走。”

來到蘇家酒店將人領走後,董鶴鳴心思轉了轉。

“去,將這幾個人帶到徐梵音面前,不用做什麼,就讓她看著。”董鶴鳴吩咐道。

茯苓拿到手的證據極為有力,前後幾次派人未遂茯苓的事情也一併被曝光,證據確鑿。

“我要見律師。”徐梵音說得冷靜。

“抱歉徐小姐,您父親已經派了律師前來,不會侵犯您應得的權益。”對方言辭官方直白。

徐成天的確派來了律師,但也只是走個形式。

聞言,徐梵音深吸一口氣,明明之前每一環都已安排妥當,她三番幾次確定後才敢動手,怎麼現在會是這樣一副局面?

“砰!”她握緊拳頭重重在桌子上砸了一下。

事情還未結束,她還有機會,先前,為以防萬一,徐梵音提前將“東西”給了動手的人,告訴對方若時間太緊迫,就直接下手。

簡單粗暴,就是......

涉及範圍極大,不僅程迦藍會遭殃,其他人也一併會被拉入泥潭。

她付了定金,若是對方想要自己結清尾款,就必定會依照她的要求去做。

這一局,她不會輸!

絕不會!

*

祖宅。

面色陰沉的程望熙看著眼前的男女,也不知是何情緒。

“迦藍你說。”

“舅舅,您說過的戀愛自由,不會逼我,我程迦藍這輩子只要他一個。”程迦藍無所畏懼,直視著眉宇間盡是怒意的程望熙。

“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程迦藍如實回答,她知道讓自己失態的東西是什麼,但程望熙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訴他。

“我要聽醫生說。”

“你,上來。”說罷,程望熙起身,定定看向北冥瞮朗拔高挺的身影,喉間的血腥味幾度翻湧,難以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