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藍不大舒服,秦先生已經送她離開,我送您回去。”蘭浮釧上前攔住程望熙的去路。

“他們去哪兒了?”程望熙語氣微沉。

“自然要聽迦藍的決定,蘭家人在跟著,您放心,不會出事。”蘭浮釧說得溫吞。

最快時間將程望熙送回了程家祖宅,蘭浮釧立刻吩咐司機掉頭。

冷風呼嘯,吹散了浮於心頭的燥熱。

“呼呼。”

“阿勵,去,去用我的電話通知媒體,今日誰敢出頭跟著我,程家不會放過他們!”

她有感覺,一定被人下了什麼東西。

但,絕對不是迷情藥!

這個狀態,好像當年她父親那段時期的樣子,神思不自主恍惚,有意識,只是行為完全不受控!

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她

這個東西,或許就是那個試劑!亦是

當年她父親狀態異常的源泉!

有些塵封已久的真相,似乎近在咫尺了,程迦藍心尖兒止不住地顫抖,並非是面對未知的恐懼,而是,興、奮!

“嗯”聲音越發偏離軌道,北冥瞮將油門踩到底。

不遠處,就是蘇家旗下的酒店,其實程迦藍只不過是神思有些紊亂,絕非正統中了迷藥的情態。

身後,蘭浮釧的車正在火速追趕。

“從現在開始,見到的所有媒體都要清出去。”蘭浮釧語氣中難掩的肅殺極為駭人。

徐梵音,最好不要是你!

正午赤陽高掛在上空,酒店值班的人再次見到程迦藍眼底就特麼兩個字:

臥槽。

雙頰透粉,被孔武有力的男人攬入懷,這特麼是要幹嘛!

“秦先生,房間,房間已經備好絕對安全。”對方認識北冥瞮,也清楚些這對男女的關係。

“阿勵,我要去洗手間。”程迦藍輕輕呢喃。

“等著。”北冥瞮加快手上動作,不料,程迦藍自己先掙脫出男人的懷抱,腳步虛浮地走到洗手間。

“譁”

“噗!”程迦藍用水撲打著臉頰,今日她沒有化濃妝,看著鏡中眸色遊蕩的女人她猛然甩甩頭。

今日,徐梵音定也是有備而來,她絕無可能算到董鶴鳴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