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半晌,北冥瞮剋制住惦念,帶著白色手套的大掌只得緊緊抓住程迦藍的小手。

無人知曉,每次北冥瞮看到程迦藍的這樣一面,有多想放肆的在她身下馳騁。

如此女人,冠絕當代,卻只是他的。

只能他來碰,只能他來疼。

被雄渾的氣息包裹,程迦藍臉頰微熱,隨即,環住了北冥瞮的寬肩動作果決。

察覺到程迦藍的動作,北冥瞮身形一僵。

“這身禮服只為了你穿,你喜歡就好,抱我下去。”話畢,程迦藍將梳妝整齊的頭顱徹底埋進男人頸間。

幽香中的清冷氣全然泯滅,出乎意料的熱情完美擊中男人的死穴。

“譁—啦。”沉重的禮服華貴端莊,卻也繁重,就這麼被男人抱著下了車,驚得車外的侍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張嘴竟成了O型。

打擾了,這年頭當人保鏢還能有如此待遇?親自上手抱僱主?

臥槽,慕了慕了。

程迦藍到場的時間相較於其他賓客有些晚,此刻,會場門口並無人來訪,北冥瞮本想將她放下,但未料,程迦藍不依。

抬步走入會場,北冥瞮抱著程迦藍上了樓,還沒有開盤,自然不必現在就去應酬。

不過行人不少,看著如此大膽的北冥瞮通通倒吸了一口冷氣。

董家今日也在場,只不過董鶴鳴本人不在,董憶夢倒是意外積極,撞見北冥瞮抱著程迦藍這一幕,神情呆滯。

媽媽!

她好像無意間吃到了一口驚世大瓜!

太臥槽了。

*

酒水,以及開盤前必要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檢查中,徐梵音堵住了前行的蘭浮釧,意思明顯:

聊聊?

“徐小姐,蘭某不覺得與你有話題可談。”

“蘭公子,您也有野心的,我們是一路人,都知道怎樣才對自己最有利,我打賭,徐家不會一直如此下去。”

“談合作,只配徐爺來談,至於你......蘭某沒有興趣。”

良久。

“蘭浮釧,你以為這樣就能將蘭家從當年之事中摘出去?死心吧,程迦藍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感情,誰會在乎?”徐梵音語調平緩,她從接觸到徐家機密開始就看中了蘭浮釧。

其實她知道蘭浮釧心底住著的人是誰,當年,程蘭兩家的聯姻可是讓蘭浮釧在意了許久。

但,他回絕了。

原因,徐梵音能猜到精髓,她看中蘭浮釧的手腕,亦看中他不肯隨眾的作風。

世家子弟,太多身不由己,但所謂的無奈都是自找的!

玩女人,縱情慾那些公子哥兒已經司空見慣,可是這一輩唯有蘭浮釧一人,手握重權卻從不將就。

身邊,竟連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

私生活幹淨到令人髮指。

“砰!”

“咳咳!”徐梵音的勢在必得刺激著蘭浮釧的神經,修長清雋的手掌沒有一絲薄繭,卻蘊含著極致力道,發狠地扣住徐梵音的喉骨,咯吱咯吱的聲響叫人骨軟筋酥。

當年的事,只需要他一人承擔,蘭家該還的,必定會還。

他絕不容許其他人參與進來攪弄風雲,已經夠亂了,出現一個意外,他蘭浮釧就會滅掉一個。

徐梵音,不能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