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去做,然後給我約褚三先生,我要見他!”褚三先生要入駐云溪城的訊息能從她父親口中說出來,那麼,可能性為百分之百。

耳聞此人極為多疑多思,亡命暴徒,警惕性奇高。

這樣一個人,豈會放任其他勢力的人在云溪城攪弄風雲?

“小姐,褚三先生不是我們可以見的。”

“就告訴對方,有人在公盤上動手腳了,能力大到將拍賣師都已經換掉,他與父親再不出手,恐怕這云溪城就是旁人的了。”徐梵音冷笑不已。

“是。”

“只是,此事會不會是程家小姐從中作梗?”都知道徐梵音與程迦藍是死仇,這事完全有動機。

雖然換掉拍賣師的話是出自程家老爺的口,但誰知道是不是因為程迦藍。

“她,應該沒有能力找到那種身手的人。”

“程小姐不可能,她那個保鏢呢?”

“噠。”手中的茶杯蓋兒忽然落下,磕在杯沿上,聲響清脆。

對,程迦藍不行,她的保鏢得了蘇家引薦,絕對有能力!

懷中女人睡得甜,北冥瞮不忍吵醒他,但許之意來了訊息,他要回即刻啟程回帝都。

微弱的聲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程迦藍依舊睜開了雙眼。

“我今晚會回來,繼續睡。”撈起程迦藍的腰身,深吻點燃了慾火,霸道攪弄,黏膩的廝磨有些難捨難分,北冥瞮咬著牙抽身而出。

直升機在邊界等著他。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帝都總署,許之意已經等待多時。

“喏,這是他的資料,案子的權利我徹底拿過來了,也沒有驚打草驚蛇,對外只是說案子瓶頸期到了。”

若非六年都沒有較大的進展,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

當年,北冥瞮火速趕往云溪城陰差陽錯沒能拿到案子的處理權,但傅川霖的通知很及時,許之意代替北冥瞮截下了這樁案子。

晚一步,這事就輪不到他們了。

因為

不只是云溪城的世家在內,帝都也有家族踏進去一隻腳。

涉及到利益,他們怎麼肯眼睜睜看著這案子落入他人之手?一旦北冥瞮接下,真相曝出,所有名聲利益就都不復存在了。

好在,北冥瞮那時候並不在帝都,可是不等這些人找人頂替他的位置,許之意的手竟然伸了過來,傅川霖作保,再如何不甘,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說三哥,你家老爺子出面不行麼?”

“不行。”北冥瞮直接回話。

不是北冥家族不行,而是

上輩子,北冥瞮順著爆炸案這條線查到真正的禍起源頭—

在、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