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很小,距離也不近,看上去倒像是僱主虐待保鏢,飛揚跋扈得很。

“沒有,將它繫好。”北冥瞮藉著拿她手包的時間,輕聲說著。

“我不許看,那麼所有人都看不得。”

“晚上回家我給你上藥。”

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遊蕩,程迦藍放在飄帶上的手指瞬間收緊,這聲音她太耳熟了!

每每縱情之際,這男人的聲音像一記迷藥。

“閉嘴。”程迦藍面無表情地刺了回去,簡直不想理他。

今日無需見其他股東,程望熙正在總裁室等待,看到程迦藍款步而來的聲音,示意她快些坐下。

“噠。”

“先看看那十件拍賣品,沒有異議,我即刻安排下去。”

翻動著資料,程迦藍目不轉睛地看著,東西與以往的種類差不了太多,不過許是程望熙為給程迦藍造勢,其中三四件都經了程迦藍之手才得以面世。

“我沒問題。”

舅甥二人討論了近兩小時,有些口乾舌燥,程望熙的秘書上前為幾人斟了杯茶。

“舅舅,頂上來的人選若您頭痛,不如直接給了董家,或是那些從未入駐過公盤的家族,免得旁人說我們排外。”

“這事兒不用你操心,舅舅解決。”

“好。”程迦藍淡淡應下,北冥瞮坐在身側神色無波。

沒有再繼續逗留,程迦藍道了別走出公司,自然地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後才後知後覺回神,她為什麼又要坐這裡?

“咔咔!”

鎖門車的聲音幾乎是緊接著關車聲響起,程迦藍無語。

路至半途,她看著下了車的北冥瞮面色未明,直到街邊那處藥店入了她的眼。

幾分鐘後,不同於上次的口袋那麼大,這次的袋子很小。

北冥瞮將口袋隨意丟到卡槽內,程迦藍直接拿起,好傢伙,還真是藥膏啊!

問題是,她是病入膏肓了麼?

這麼大一管要鬧哪樣啊?

夜晚,等著被臨幸的北冥瞮並沒有接到金主叫他前去伺候的電話,而且打電話不是未接通,就是正在就通話中。

陰沉著臉看向手機,北冥瞮哂笑。

很夠膽啊程迦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