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發燒了?

“別動。”說罷,程迦藍作勢便要將手抵在北冥瞮的額頭上,不料,被對方重力攥住。

耳邊傳來的細癢感讓程迦藍很是難耐。

“你好像發燒了。”

“嘶—啦。”北冥瞮好似聽不見程迦藍說話,雙手直接撕開掌中的衣物。

碎片滿地。

有點兒冷,程迦藍眼底無奈,運動鞋被北冥瞮褪下丟到一旁,很是可憐。

“等不得幾分鐘時間?”

“我不想等了。”話落,北冥瞮的蠻橫強逼著程迦藍將就與退讓。

見狀,程迦藍咬牙。

“去吃藥,吃完藥再做。”

“你讓我這樣吃?”

“嗯?”手掌握住程迦藍的兩隻腳踝,動作強硬,聲音低沉沙啞,同時視線掃過下方。

落在

那個旖旎地帶,程迦藍險些氣到原地昇天。

很強勢,與他的主人別無二致。

沒有給程迦藍機會,北冥瞮撈起沙發上的女人快步走進浴室,足足五個半個小時,男人沒有給程迦藍一線逃出牢籠的機會。

香薰燈還在苟延殘喘,微弱的光線不停搖曳,忽然間,掃過了浴室的方向。

兩道人影交疊,高闊的暗影全然罩住前方的倩影,交疊,相互纏繞,令人心驚,

微透明的玻璃貌似無法掩映住其中闇昧。

水柱揮灑而下的聲音極為輕盈,極擊打在地面上快速形成水灘,而空蕩的房間內也迴盪著陣陣

流水間的撞擊聲。

鳥鳴聲喚醒了程迦藍的意識,她側身看向睡得深沉的北冥瞮,他的情緒太不對了。

“醒醒。”話畢,程迦藍使壞地捏住北冥瞮的鼻子。

“再來?”

“給我起床吃藥。”程迦藍氣笑,做夢呢?眼下不過五六點,她需要在七點前趕回祖宅。

“不吃。”北冥瞮陰沉著臉,這女人明知他最不喜吃藥,非要頂風作案?

“你吃不吃?”程迦藍聲音陰狠。

半分鐘後。

“咕咕。”苦澀的藥片被男人強行吞下,程迦藍煞是滿意,她的人,自然要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