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東西竟分分鐘被他收入囊中,神不知鬼不覺,離譜得一批。

“吱呀”

“誒?先生您醒了啊?那我們就出發吧。”

“嗯,有勞。”北冥瞮面色鎮定,高峻的身姿全然直起,在這一方小天地中很是憋屈。

“走吧。”

“你的手怎麼了?”程迦藍說罷,目光帶著微疑看向北冥瞮的左手,怎麼紅得那麼厲害?

貌似,還在抖?

“無事,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睜眼說瞎話,北冥少爺沒在怕的。

聲音落下,程迦藍唇瓣緊緊抿住,沒有再發問,北冥瞮鬆下一口氣。

哪知五分鐘後,要命的修羅場瞬間降臨。

險些將他砸懵。

“先生,您不要緊張,只是檢查一下,看看有無大礙。”說話的醫生是程迦藍提前聯絡到位的,從醫數十載,名聲極高。

“我”

“先生坐。”說著,程迦藍站在北冥瞮的身後,看似柔若無骨的手掌竟有著如此霸道的力量,按在男人肩頭,不容反抗。

兩分鐘後,醫生語氣中帶著釋然。

“這位先生沒有大礙,只是重傷初愈,不能情緒太激動,您的心跳頻率過快,控制一下不要想無關緊要的事情。”

“多謝。”程迦藍代為謝過。

上車後,程迦藍丟給男人一個手機,至於如何處理,那是秦澤勵的事情,有些感情僅在萌芽初期,她決定順其自然。

抬手接住,北冥瞮有那麼一瞬間很是心虛。

畢竟,拿了旁人的東西。

“怎麼?”女人回眸淡淡道。

“今後怎麼聯絡你?”

“隨緣吧,我祖家在云溪城。”話畢,程迦藍笑得皎潔。

清麗的女聲愈來愈遠,直到北冥瞮回過神,才發覺,程迦藍一行人早已驅車離開。

大掌下意識放進口袋,卻碰到那個雪白的抹胸,北冥瞮挑起舌尖兒掃過牙根,眼底那抹名為**的溝壑,再難填滿。

似是有何物生生被挖空。

半月後。

帝都。

“爺,北冥少爺傳來訊號了,在距離中東大約一百公里的地界。”

“準備接應吧。”傅川霖抬手扶著鏡框,語氣淡涼。

“不要驚動其他人,包括北冥家。”

“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