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大跌眼鏡,那時候,只要北冥瞮坐穩了隊長的位置,非但不會落了北冥家的顏面,反而

可以助家族更上一層樓。

如此風光的前途在北冥瞮眼中竟是分文不值,調查爆炸案本不是北冥瞮的必要職責。

事發地點在云溪城距離帝都幾千公里,所以,為了職責這個理由顯然無人會信。

但,唯有他們兄弟之間清楚

讓北冥瞮行為堪稱癲狂的根源,是個女人。

“放心,現在不會了。”

“去聘一批新的設計師給我,只能任我調遣,不要用之前的敷衍我。”北冥瞮笑得淡涼。

聞言,次次都被某人坑慘的封御庭頓時懵逼。

“不是,阿瞮你特麼多大了?還玩兒人家小姑娘那套換裝遊戲?”封御庭唇瓣那麼一貼,嘴巴似機關槍那般嘚吧嘚,很不怕死。

“你說,我轉手將股份棄出去,你覺著如何?”

封御庭:“他覺得不是很好。”

良久。

“還是為了她?”封御庭語氣雋永,帶著些許試探意味,起初饒是他們也不知北冥瞮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瘋癲。

甚至,一度懷疑此人究竟是否存在。

直到,因為那張爆炸案慘失父母以及失聰的遇難者獨女出現,他們才恍然回神。

“不行?”北冥瞮哼笑。

“行與不行,自然您說了算。”封御庭十分上道地回答。

“但折騰了六年,你不會一點進展都沒有吧。”封御庭當然不想看到北冥瞮折腰換來的結局卻是為旁人做嫁衣。

那個蘭家,可不是個善茬兒。

比之他兄弟傅川霖也不會差太多,傅川霖是他們之間與北冥瞮性子最相近的人。

似鷹如狼,下口必見血!

弄不死你,也可活生生咬殘你!而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聲音入耳,北冥瞮猛地怔住,進、展?他

從不敢奢望。

多少次,閉上眼回憶曾經,都似場夢,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是場遙不可及的幻境。

破了,再無可能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