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了?”

定睛看著女人頸窩中的紅痕,北冥瞮雙眸微微眯起,指腹輕揉著,油鹽不進的模樣當真氣人!

“今日還是那主廚親自動手,都是你喜歡的。”

這算什麼?

一頓飯換一次自己的放縱?

“有什麼話,吃過飯再說,我等著。”北冥瞮似是讀懂了程迦藍眼底的寒意,語氣雋永,強硬地抬眸逼視著身前的女人。

“我會隨叫隨到。”尾音落下半晌,北冥瞮再次淡淡道。

耳邊的心跳聲攜著蓬勃的力量感,程迦藍蹙眉,因為,這是她的心跳聲。

目光看似隨意掃視著程迦藍的心口,北冥瞮沒有再步步緊逼。

他的時間很多,既然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那麼,他願意改變,直到她心甘情願為自己敞開心門。

曾經,他不是沒有做過決定,也不是沒有機會強要了她。

只是最後關頭,他無法說服自己,珍視了一生的東西,饒是他自己也捨不得摧毀撕裂。

永遠想要護著她,縱著她。

讓她,眼中只有他。

用過餐回到程宅,程望熙竟然也在,他示意程迦藍先上樓,見狀,北冥瞮眼尾一動。

“程總。”

“秦先生請,這是新摘下的茶,味道獨一家。”劉叔熱情地招待,上茶動作專業。

霧氣嫋嫋升騰,書房獨有淡雅香氣混合著茶香,沁人心脾,最適合養氣凝神。

“那晚,迦藍與徐家人究竟怎麼了?”

“徐梵音。”程望熙話末好心提醒著,這是他給對方的任務。

聞聲,北冥瞮繃緊下顎,那個不知死活的角色他沒有興趣關注,但貌似對方與程迦藍過節不小。

他記得,上輩子程迦藍與徐家關係尚可,不同於現在這般冷澀。

“嘴巴不乾淨,大小姐只是小懲大誡。”北冥瞮冷聲回答,此事要看程望熙的態度,若他要保程迦藍出手對付徐家,那麼一切好談。

若不是如此

就不要怪他先動手了。

“她說迦藍的耳朵了?”程望熙眼神一厲,都不是傻子,對方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他再聽不出,那便不必在云溪城內混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