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項鍊被北冥瞮死死藏在內裡的口袋中,他生怕出現意外讓這條項鍊白圭之玷,再不完美。

項鍊有個鎖釦,開啟後是兩人的合照,程迦藍坐在北冥瞮的懷中,他看著她,好似坐擁了整個世界。

笑得像個傻子。

而照片的背後,是兩句話:

teiero,我愛你。

teaonlocura,我瘋狂地愛著你。

只是,他沒想到項鍊拿到手的第二日,程迦藍像是頭小豹子回頭將他的心咬得血肉模糊。

她跑得好遠,遠到北冥瞮無論怎麼追都無濟於事,而那條項鍊,永遠留在了他的內兜,再無見光之可能。

更何況,任務在身他不得不坐輪椅,動不得,更加狠不下心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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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牢記我,我不介意全世界將我遺忘。

但,她還是棄了他。

還是忘了兩人恣意放縱尋歡的曾經,她不要他了。

那他活著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先生?”

思緒停止翻湧,北冥瞮唇角微彎,重來一世,他也根本不可能放過程迦藍。

只要看到她,生理,心理皆輸得一敗塗地。

所有人都說他看到程迦藍就像是個瘋子,渴驥奔泉的模樣恨不得將程迦藍生吞入腹。

“都留給我吧。”

不等小女孩回答,北冥瞮捧著所有花束側身離開,而小女孩的手邊則是一打嶄新的鈔票。

厚度感人。

許之意被迫營業暫時留在了帝都,北冥瞮眼下是云溪城內世家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當然了,多數人都在以旁觀者的身份議論。

畢竟,蘭家動手了,一個小小的特聘顧問還能跑得了?

“你說什麼?”程迦藍看著眼前的傭人,美目瞪直語氣中盡是不敢置信。

開什麼玩笑?

秦澤勵就算只是個特聘顧問,但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至於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再者,蘇家出面,蘭家根本沒有出手,誰敢在背後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