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鎖住獵物的眼神更是叫程迦藍頭皮陣陣發麻,甚至覺得頭骨也很不適。

真是見鬼了。

“你來,就是為了搶我的酒?”程迦藍說得咬牙切齒。

這廝總是神出鬼沒,放鬆到正上頭,直接殺出個程咬金,她能痛快才他媽怪了!

並未回答,某男則悠閒的為自己斟了杯酒,觀賞著被氣到跳腳的程迦藍,態度疏散輕慢。

喉結上下滾動著,幾滴酒漬調皮地滑落,倒是應景。

“酒不錯。”北冥瞮讚道,言辭由衷,態度那叫一個槓槓滴。

“署局的人都這麼放肆?私闖民宅還敢大搖大擺?”程迦藍冷哼,來都來了,依照對方的脾性哪裡會善罷甘休?

可惡!浪費掉這麼好的一晚!

殺千刀的秦澤勵!

“報警?”說著,北冥瞮示意程迦藍去拿手機,行為之囂張簡直要穿破地表。

從那張臉,再到身上每一處落在程迦藍眼底都只剩下兩個字:

欠、揍!

“秦隊,實在不行,您就找個牢坐坐吧,我看您挺閒得。”程迦藍冷笑連連。

北冥瞮:“......”

不等他作聲回答,面對早已憋了一肚子氣的程迦藍直接開口將他壓扁。

“每次您不是在犯罪的路上,就是在犯罪邊緣瘋狂試探,怎麼著,屬貓的有九條命?”

“您倒是很能折騰,如此也算半個牢逸結合了。”程迦藍嗤笑。

每每自己正放鬆著,秦澤勵必然會出現,程迦藍懷疑這廝上輩子是不是隻會鑽地道的老鼠。

回回都能踩中自己的雷點,當真無語!

“驚喜嗎?”北冥瞮避重就輕,語氣極輕。

正所謂......哪裡痛就點哪裡。

聞言,程迦藍好像察覺到先前隱隱作痛的心口再次節拍不齊。

秦澤勵,你好樣的!

高腳杯杯柄在男人指間靈活地轉動著,最終,直指程迦藍的心口,北冥瞮眼神輕佻,似是欣賞,又似是勢在必得。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程迦藍難掩羞憤,恨不得直接揍死他。

這麼浪,也不怕把貞操一併浪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