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摘掉耳墜,程迦藍有些乏了,打算入睡,既然有現成的住所,她可不會為難自己。

白色收腰款襯衫勾出那令人瘋狂的腰線,上輩子...北冥瞮險些死在她身上。

快步上前,北冥瞮死死扣住程迦藍的下顎,強行扳向自己。

“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會對你動手?”

男人的聲音低沉晦澀,帶著些程迦藍聽不懂的迷惘。

迷惘?

這時候,他們左不過就是對戀人未滿的男女罷了,情根深種?

那不是秦澤勵的風格。

兩人在暗夜中進行著無聲對壘,劍拔弩張叫人心窒,忽然,就在北冥瞮要動作的前夕,程迦藍輕啟紅唇:

“秦先生向來大度,為難女人這種事,你不屑做。”

她說得篤定,也印證了北冥瞮的那番話:

她,的確是咬死了北冥瞮不會對她動手。

距離漸漸拉近,兩股氣息瞬間縈繞在一處。

互相拉扯著,程迦藍蹙眉後退,若無其事地拉開距離,不料,一記兇殘到極點的吻鋪天蓋地般落下。

逼得她節節敗退。

狠狠推開動作強勢的男人,程迦藍怒極反笑,這一世變數還真不少!

她不知究竟發生了竟叫這個男人有如此大的變化。

指尖拂過唇角,擦拭著水漬,程迦藍回眸對上男人那雙浸滿火光的深窩眼。

忽然,北冥瞮開口道:“你會為這份自信付出代價,我保證。”

話畢,低沉的淡笑聲在程迦藍耳側迴盪,她被死死禁錮在男人懷中,不能動作。

“寶貝兒,我警告你別動。”

“我,只喜歡聽話的女人,明白麼。”北冥瞮今晚沒想過要她,她的身體自己再熟悉不過。

再者,最美味的食物總要等到合適時機才好生吞入腹。

他,等得起。

“秦澤勵,我何時應了你?”程迦藍失笑道,著實不知這男人的自信究竟從哪裡來?

良久。

“我認準的東西,不需要旁人同意。”北冥瞮手指伏在女人後頸,淡聲應著。

語調泛著涼意,手指輕輕按摩著,似是為女人折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