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大力揮出,一記耳光落下,引來無數視線,那張俏臉倒是看不出被強吻的羞惱,反而...

雲淡風輕,涼薄至極。

北冥瞮的臉被打到一旁,他並不惱。

伸出舌尖勾走唇角的血絲,眼神像只剛出籠的惡獸,血腥恐怖,充斥著熾烈的佔有慾。

指尖掠過唇邊,將最後那抹紅痕拭去,北冥瞮忽然勾唇輕笑,忽地湊近,男人靠著氣喘聲開口:

“爽了,嗯?”

他生了雙深窩眼,睫毛濃密纖長,眼尾微微上挑,輕輕一勾風情盡顯,專屬於男人的風情,性感雅痞,亦或是野性皆被他演繹到極致。

“想女人了,就去找人快活,不要招惹我。”程迦藍聲音淺淡,溫柔宛揚,方才僅剩的那點羞惱已全然不見。

女人一如既往的溫婉,眼底沒有任何溫度。

北冥瞮最恨的便是這幅淡薄面孔,彷彿他做得盡是無、用、功!

無用功?

今生,就算是無用功,他也做、定、了!

“把這話咽回去。”話落,北冥瞮唇邊那抹弧度愈發明顯,分明是在笑,但就是叫人膽寒。

從未見過北冥瞮如此一面,程迦藍心尖猝然收緊。

彼時,兩人並非僱傭關係,根據時間約摸著半月後,秦澤勵便會登門做她的保鏢。

程迦藍不會再讓這事發生。

“今晚多謝了,要求你儘管提。”程迦藍適時轉移話題,隨後將銀卡遞給前臺小哥。

不料,北冥瞮突然出手攔下。

“用這個。”

“是,先生。”前臺小哥默默吞嚥著,敢情,還有程家小姐搞不定的主兒呢?

三年前,有人找死當眾調戲程家小姐,結果調戲不成,反被揍。

模樣那叫一個慘!

深吸一口氣,程迦藍決定避開這個男人,太邪性,她總覺著不安。

包房被砸這裡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那黃少囂張已久,所以誰都沒有站出來反駁北冥瞮的話。

砸壞包房的錢,該落到北冥瞮頭上,至於其他,他沒有義務。

前臺小哥很識時務,只結算了北冥瞮那部分。

“先生,這是您的卡。”

秉承著中華傳統美德,程迦藍回之以微笑,同時打算跑路。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