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都叫他欲罷不能,這女人就他媽是記毒藥!

浸豬籠?說法很新鮮。

只是單純言語上的攻擊對北冥瞮無效,男人那雙深窩眼就跟鎖定獵物似的,兇悍且強橫。

“誰知道?董鶴鳴嗎?”

“放心好了,總署局的人只長著一張嘴,與其做無畏掙扎,不如討好我。”說著,北冥瞮起身。

見此,程迦藍暗自咬牙,這廝絕對是基因突變了!

可惡!

側頭似是不想碰到北冥瞮,不料,男人的手卻是衝著她身後那包煙去的。

低沉略顯嘶啞的笑聲在房間內極為突兀,好似在嘲笑程迦藍自作多情,程迦藍一雙美目中終於有了多餘情緒。

不再只是一片淡漠。

“呵。”

北冥瞮唇角噙著笑,心情顯然不錯。

“呼。”緩緩撥出一團煙霧,兩人僅有一拳距離,煙霧打在程迦藍臉上,略微嗆人。

朦朧間,北冥瞮瞧著那張俏臉,有些情不自禁。

手指即將觸碰到程迦藍臉頰之際,突然被反扣住,程迦藍力道不小,叫北冥瞮腕關節微微凸起。

“早告訴過你,不要得寸進尺。”

說著,程迦藍惡趣味地晃了晃他的手腕,北冥瞮黑下臉。

右手被程迦藍控制住,而左手指間則掐著煙,煋火跳動刺程序迦藍眼底。

“若是得寸進尺了,你又能如何?”

“報警,亦或是告我,嗯?”北冥瞮緩緩傾身,薄唇附在女人左耳,惡劣地呼氣,聲音極輕,帶著股狠戾。

法外狂徒,永遠的神。

態度竟叫程迦藍無言以對,這張狂樣兒,怕是總署局早就裝不下他了。

“砰!”

一拳打在北冥瞮腹部,悶響連連。

隨即抽出他指間的煙,徑直丟出去,幾乎是擦著北冥瞮耳根掠過,滾燙的氣息一閃而過,北冥瞮微微側身躲開。

“有病就去吃藥。”

“你...”

“叩叩。”

“秦隊出事了!”屋外,小隊員聲音急促,北冥瞮蹙眉,就這麼一個瞬間,程迦藍立刻跳出他的懷抱。

定定看著她的動作,北冥瞮冷笑。

“什麼事?”開口的瞬間,小隊員撞進北冥瞮的胸膛,別說,此情此景倒是基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