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巴站在一旁,沒有坐下,也沒有回答盧卡斯的問題。

他能回答盧卡斯的問題嗎?

不能。

就算有這回事,眼前的局面,他也已經身不由己。

要是幫助了盧卡斯,那就意味著否定了跟李唐、肖永月的合作協議,會得罪一大票人。

他緊緊地閉著嘴巴,一動不動。

“看來沒有這回事。”李唐笑了起來。

盧卡斯發現自己在這裡孤立無援,心中充滿了憤怒。

本以為公村銅金礦會成為一次漂亮的翻身仗,把陸地礦業公司推上輝煌,徹底在資本市場綻放光芒。

心中充滿多高的期望,現在就有多麼失落。

他不知道面前這兩個陌生人為什麼突然參與進來,在他到來之前,公村銅金礦專案根本就是無人問津的糟糠。

直到現在,他依然堅信只有自己深刻明白公村銅金礦存在的巨大財富價值。

只有他看到了那份鑽孔資料。

面前這些人,本可以成為愚弄的物件。

直到現在,他依然如此人為。

他壓下了心中的怒火,重新收拾心情,審視著李唐和肖永月,同樣用不一樣的目光審視著達瓦和登巴。

“你們想要更多的錢,那就請你們說出來,你們想要的數字。”

他認為面前這些華夏的人,就是一群窮了太長時間的刁民,在跟他坐地起價,聯合起來向他討要更多的金錢補償。

越是貧窮的人,越是貪婪,越是不講規矩。

這就是一路過來的路上,他分析出來的唯一可能性。

眼下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妥協,雖然有些恥辱,也有些難以忍受。

“確實可以好好談談。”

達瓦也覺得李唐和肖永月想要以公村銅金礦專案來對盧卡斯敲竹槓,“既然面對面坐下來,那就是什麼話都可以談嘛。”

“錢?”李唐果斷的搖頭,“我不要錢,我們有錢。”

“沒什麼好掩飾的,你們需要多少錢,才願意把探礦權重新還給我?”盧卡斯認為對方在跟他打消耗戰。

“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並沒有轉讓探礦權的打算。”

“這種事情並不可恥。”

“沒什麼好說的。”

李唐安安穩穩的坐著,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著。

肖永月知道李唐是真心想要投資公村銅金礦專案,所以開口道:“我們很看好公村銅金礦專案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