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他的傷勢已經恢復,只不過狀態還沒調整過來。”

“他還真是可憐,沒想到他哥哥會這麼狠。哥,你不會這麼對我吧?”

天天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淺鏡。

淺鏡笑道:“怎麼會。我就算是自己死,也不會傷害天天的。”

“哥,我才不要你死。你要一直陪著我。”

“好,哥哥不死。”

“嘿嘿,這還差不多。”

兩兄妹正談著,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咦,誰啊?這個時候過來。難道是犬冢姐姐?”

天天好奇地跑了過來,將大門開啟。

入目的卻不是犬冢花,而是一個小正太。

“佐助?你怎麼來了?”

“天天,淺鏡老師在家嗎?”

“我哥在家啊。不對,你怎麼叫我哥老師?”

天天愣了一下說道。

“淺鏡老師答應要指導我修行,所以他就是我的老師。”

“還有這事?哥,這是真的嗎?”

“算是真的吧。”

淺鏡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輕輕地摸了摸天天的腦袋,以示安撫。

他看到出來,天天有點生氣了。

畢竟淺鏡從前只教她一個人修行,現在多了一個,自然有些不舒服。

佔有慾是人類的天性,想要改變,很難。

當然,可以緩解。

這個時候,摸一摸天天的腦袋,能夠讓這隻要炸毛的貓安靜下來。

“佐助,你來得很快啊。”

“我想要變強,迫不及待地變強。我要強到足以打敗那個人。”

佐助握緊了拳頭,冷聲說道。

“你可知道,那個人在你現在這個年齡,做了什麼事情?”

佐助一愣,微微搖頭。

鼬八歲的時候,佐助才三歲不到,他哪裡會記得。

“八歲的鼬,已經忍校畢業兩年,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淺鏡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意味著,他的天賦,強到可怕。而你距離他,實在是太遠太遠。想要追上他,你需要付出超過十倍,百倍的努力,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