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簡單的表演一下,又可以拿到錢,然後還可以點評美女,雖然它對美女不感興趣,但點評點評還是可行的,可能是看它比較可愛,而且被摸的時候,一點脾氣沒有,對方對它的手法越來越暴力。

把它的髮型都弄亂,原本相對帥氣的頭髮,看上去一表鳥才,結果現在卻就被弄成飛機頭,他用無辜的眼神看向它親愛的大姐頭,那意思在說他們已經賺了差不多了,想要跑路了。

春夏感覺非常搞笑,她是小財迷,上一次把財產全部留給了她弟弟,並不是因為她有多大方,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顧家,僅僅是因為錢她帶不走。

本來這件事情讓小白對她刮目相看,認為他沒有跟錯人,如果跟著它的大姐頭,以後肯定會吃香的喝辣的,直到有一天晚上,那已經三更半夜,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聰天跑睡得正香,陽臺的門並沒有關,微微夜風,把它吹了起來。

他那天晚上就迷迷糊糊的,結果就在客廳睡著了,剛準備把門關上,進屋睡覺,結果就聽見春夏似乎在大吼大叫,結果才發現,他嘴巴里面到的是我的錢我的錢,整個人更是快哭了起來。

“我的錢,嗚嗚,我新買的車子……”

這突如其來的鬼哭狼嚎,讓它猝不及防,原本安靜的夜晚,美好的夜晚,就被這句話打破了。

“什麼你的錢?嘰”

聰天跑落落的問了一句,結果對方卻彷彿聽到了它說話似的,竟然還回答了它的問題。

“我可是世界首富,那麼多的錢,全部都給了那個臭小子……”

聲音越來越小,明顯就是睡著,這讓聰天跑的內心十分複雜,當天晚上,它就覺得自己似乎進了狼窩,生怕春夏貪圖它的財產,畢竟也活了這麼多年,它的小寶庫裡面可是有非常多存貨。

……

它看見春夏那兩眼放光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了,果不其然,她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一切都苦的是它,畢竟春夏只負責收錢,而且還一臉笑盈盈的,果然是見錢眼開的女人。

它正想著跑路的方向,畢竟只有它自己一個在那裡累死累活的表演,它可不想,畢竟它可是個獨立自主的鳥,要不是因為春夏姐手裡的姻緣簿可以給它提供仙靈之力,它早就遠走高飛。

現在它正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到附近溜達溜達,畢竟剛才攝取打賞的時候,它可是偷偷藏了不少,至於它藏在哪裡,那就不得知了。

眼神微眯,看準時機,一個下蹲,它展開了雙翅,它的目標是詩與遠方,這小小的池塘,早就不是他的容身之處,它要前往更廣闊的天空。

“嘰,再見了春夏我今晚就要遠航,不要擔心我擁智慧……”

它還沒有唱完,一雙大網就把它包籠在裡面,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生氣,更何況他現在非常想逃離苦海,原本以為是大姐頭,它剛想口吐芬芳,結果發現並不是,而且它現在並不是靜止不動,而是似乎乘坐拖拉機一般顛倒不停。

它好不容易出了狼窩,結果現在好像又上了黑車,他發現春夏姐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而且在場的人都發出了驚愕聲,不過唯一清醒的是,它知道自己似乎是被綁架了。

“嘰,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聰天跑臨危不亂,甚至還能跟對方心平氣和的談上兩句,可是對方卻不給它好臉色,發現他竟然還有自己的獨立思考的思維,更興奮了,頓時顛簸的程度更加的大了。

結果聰天跑正來勁啊,自己自言自語的,說著自己被別人虐待,被剋扣工資,還不給獎金,就差指名道姓的說是它的大姐頭,反正現在大姐頭不在,倒倒平日的苦水。

越說越起勁,眉飛色舞的,要不是網把它限制住,估計它都可以來一段rap,它是說的很起勁,可是綁架它的麻布人就不答應,全身就裹著麻布,一共是兩個人,同樣的服裝,看得出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就在剛剛,一個人用漏網把他包裹住,轉身就跑,然後翻身上馬,兩個人配合的相當有默契,這就像偷狗一樣,一輛摩托車過來,直接套狗上車,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飛馬過來,直接就套鳥上馬。

聰天跑就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巴上下張合個不停,看上去就像個大傻得兒一樣,這可把對方煩的不行,對方之所以不開口是害怕易開口聲音會暴露身份,畢竟幹這一行需要小心謹慎,誰知道這個怪鳥會幹嘛?

他們之所以頂風作案,綁架這隻怪鳥,是因為看這隻怪鳥,非常獨特,顧名思義,獨特的東西肯定是十分稀有的,稀有的話,自然值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