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洋無可奈何,一邊是自己的暗戀物件,一邊是自己的鳥老大,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還是在幫自己,所以他只好略顯無辜的看向溪慶。

溪慶剛剛緩過來,雖然之前頭痛,但是她感覺到前無所有的舒爽,彷彿之前的頭痛,根本不存在一般。

這是因為那一絲姻緣簿的氣息,那一絲絲仙靈之氣,雖然細微,甚至不可查見,但卻真實存在,雖然它只有那麼一絲,但卻對她的身體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因為進入她體內的數量較少,所以影響並沒有那麼大,或者可以說潛移默化的時間比較長,當在她體記憶體在一定時間,那效果就顯而易見了。

溪慶當然感受到爍洋的靠近,不過她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以前的人可能說說話,牽牽小手就會臉紅,但是現在普通朋友,甚至是男女閨蜜走上街都有拉手,關係亂的很。

更何況,不知道為什麼,溪慶的心裡並不排斥,似乎冥冥之中,在心裡給他留下了一寸位置,那位置只屬於他。

“我們剛剛聊到哪兒了?”

還是溪慶展開了話題,打破了現在這個尷尬的氣氛,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但是尷尬的都可以用腳指在地板扣個三室一廳。

“聊到了這個花園。咳咳”

現場的氣氛又十分尷尬,讓他們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個羞澀的年代。

“你們聊個鳥聊,嘰!哈哈哈哈哈”

聰天炮發出如雷般的笑聲,看他們兩個磨磨唧唧的,真的是搞笑!而它就屬於那一種喜歡鬧事的,看到這種情況,就更忍不住嘲笑起來。

“嘰!你幹什麼啊!啊啊啊啊”

聰天跑被溪慶偷偷的抱了過去,它那個小身板能幹什麼,連掙扎都掙扎不了,而且還是目標人物,它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只能被鎮壓。

溪慶的小手在它的頭上亂摸著,把它的羽毛都摸分叉了,似乎是把所有的情緒透過小手錶現出來。

“救命啊!嘰!”

它繼續叫著,她繼續摸著,誰也不耽誤誰,都插翅難飛。氣氛瞬間就活躍了起來,兩個人都被逗笑了,而痛苦的只有聰天跑。

“啊啊啊,夭壽啦,嘰,救駕啊!鳥神大人你再不出現,就少了一個忠實的小弟呀!”

一邊胡言亂語的叫著,一邊不望著趁機逃跑,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那小表情要不是是一張鳥臉,都被他演繹的淋淋盡致。

……

笑鬧了一會兒,所有人都開心了,唯獨一隻鳥不開心,溪慶在玩弄它一會兒就把它放了,以雷霆迅耳之勢,跑到了另外一邊,遠遠的離開她,甚至連飛都忘了。

它也不大喊大叫,背過頭就留一個背影給他們,似乎就在那裡畫一個圈圈詛咒,完全就可以用淒涼來形容。

“不會吧,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把它弄生氣了。”

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生這樣問自己,他嘿嘿一笑,也不過腦子的回答道“沒事兒,過一會兒它就好的。”

這一句話,當然被聰天炮聽到了,它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完全像一個受氣了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