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明天的作戰,所有人都開始行動,把武器彈藥開始向著城市運去。

一夜的準備,在悄無聲息的進行。

次日,清晨。

邊緣城的人們,緩緩走出家門,他們帶著複雜沉重的心思,去觀看市政大廳前的處決。

市政大廳前,紅色的高臺依舊還在,甚至高臺上還多擺了一排座椅,看樣子像是有什麼大人物也來旁觀。

此時,正在市政大廳周圍的一棟五層樓上,已經對附近踩過點的沈叢飛在視窗架起槍,用自動步槍的倍鏡觀看這一幕。

剩下的人,現在也在周圍附近潛伏著。

舞臺已經準備就緒,就等演員陸續登場。

沒過一會兒,包括上校在內的帝國軍官。

昨天有著一面之緣的市長。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神情肅穆,不知是哪路人的黑西裝人士。

一行人紛紛登臺,安排在座椅上面。

音響上,緩緩播放起帶有帝國特色的恢宏樂曲。

果不其然,唐父唐母也被兩名帝國士兵拿槍壓著走上臺。

高臺下廣場上圍觀的人群傳來騷動,有人認出了這經營動物園的夫婦倆。

這時,又有人登臺,是看上去就像神職人員的傢伙,拿著一本經典。

開始對即將被槍決的兩人宣讀起什麼。

沈叢飛內心焦灼起來,暗歎另外兩人早都到位了,怎麼還沒行動。

……

在城市東面,曾經的警局,已經被帝國軍改建變成專門負責城市治安的臨時營地。

一個帝國軍官打扮的人,身旁緊跟穿帝國軍服計程車兵,快步走向營地中。

“中尉?你,你回來了?”

門口看守的一個士兵,見到有些狼狽的上司,表情驚訝。

“嗯,對了,去幫我叫個人,就是臉上有道疤的那傢伙。”

士兵一聽,反應過來:“是讓五隊的隊長過來嗎?”

“哦,沒錯就是他,趕緊把他給我叫過來!”

中尉語氣相當不耐煩的吼起來。

士兵也見怪不怪,知道這是個貴族老爺兵,脾氣不多才奇怪呢。

“是,中尉。”

帝國士兵轉頭就跑進營地喊人去了。

中尉轉過頭,勉強一笑:“你看,我已經幫你了,好說的,該放了我吧?”

身旁的帝國士兵抬起頭,鋼盔下露出一張臉。

正是薛洋平。

他略微抬了抬指著中尉後背的手槍,槍隱藏在衣袖中。

“呵,急什麼,人還沒出來呢。”

沒過一會兒,門口站崗執勤計程車兵,就領著一個只穿著軍服,連鋼盔都沒戴的帝國軍人出來。

“中尉,你是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