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明笑著說道:“焦哥,你要是真有這心思,等那天見了王老師,我給她說說,讓她給你再介紹一個漂亮的好不。”。

王老師叫做王秀容,是甜水鎮一中的一名老師,人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氣質出眾,‘性’格大氣,現在正和焦天深處於熱戀之中。

“別,兄弟,千萬別,是哥哥我錯了還不行。”,焦天深聽朱天明拿王老師威脅,忙舉手求饒道,“兄弟,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那有這心思啊,再說了,我也沒你那兩下子。”。

說話的時候,焦天深看著朱天明的目光中含著一絲佩服和敬仰。

在焦天深看來,朱天明是一個很複雜的人,雖然,朱天明平時對人很和善,平素和他關係也很好,但是他覺得自己看不透朱天明,他老是覺得在朱天明溫和的笑容裡隱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嚴,這種感覺,好象是錯覺,但卻又象真實存在著。

雖然朱天明只是一個來自安豐縣城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他卻不敢小視,他覺得朱天明就象一條潛龍,隱隱有騰飛之勢,絕對不會終身在這個貧窮的小鎮上做一輩子派出所民警的,以後,自己的出路說不定還要靠他。

見焦天深認錯求饒了,朱天明也不再和他開玩笑,回自己辦公室拿了一本書,然後又來到宿舍,看到白菲菲依然在熟睡中,朱天明就坐在椅子上看起書來。

白菲菲一覺竟然睡到了下午三點多才醒來,足足睡了五個小時,她睜開眼睛,看到朱天明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書,心裡面一種幸福的感覺,朱天明感覺到了她的視線,轉頭看去,見她醒來了,笑著說道:“菲菲,你總算醒來了,來,先喝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去吃飯。”。

“師兄,現在幾點了?”,白菲菲柔聲問道。

朱天明看了看時間,說道:“三點半了,你這一覺睡了五個小時啊,要不是這房間熱,我看你沒準睡多久呢。”。

隨後,朱天明打來一盆水,讓白菲菲洗涮一遍,然後又拿出一盒‘奶’先讓她墊墊肚子。

白菲菲也真是餓了,沒有客氣,接過‘奶’便喝了起來,邊喝邊問道:“師兄,你是不是一直守在我身邊,也沒有吃午飯啊?”。

朱天明調侃道:“我沒事,沒聽人家說過,秀‘色’可餐嗎,和你在一起,根本一點也不覺得餓。”。

一句話說得白菲菲臉紅了起來。

話說完後,朱天明也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冒失,看到白菲菲臉‘色’羞紅,只是一味地消滅著手裡的那盒‘奶’,便也不再說話。

等白菲菲喝完‘奶’後,朱天明就帶著她來到了鎮上。

兩人來到了一家乾淨的飯店,白菲菲坐下來後,問道:“師兄,這個地方叫甜水鎮,是不是水很甜啊。”。

朱天明讚歎道:“是啊,這裡的水質甘洌,清爽可口,非常好喝,而且這裡的水燒開水,根本不會出水垢,要是用這裡的水做飲料,肯定能發財啊。”。

白菲菲聽了他的話,笑著說道:“師兄,我發現你怎麼現在成了財‘迷’了,怎麼說著水就說到發財上了啊。”。

朱天明苦笑著說道:“菲菲,你也看到了,我們派出所是什麼樣子,窮啊,太窮了,上面經費緊張,什麼都要派出所自籌款項,能把工資發下來就不錯了,其他的什麼也買不起啊,一個所裡,連臺空調都沒有,民警下鄉,只能騎著摩托,騎腳踏車,這要是遇到緊急案件,還不什麼都晚了啊。”。

白菲菲皺皺鼻子,說道:“師兄,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

朱天明擺擺手,說道:“不用,這事最終得靠自個解決,你能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所長人倒是不錯,就是。。。。。”,他猶豫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確實,程所長人很不錯,‘性’格直爽,待人真誠,但是和縣裡領導關係一般,這也是他不能要到經費的原因,經費肯定會有一些的,但也是遠遠滿足不了需要的,這就要看誰和領導關係好,誰更受領導賞識了,領導不重視你,這經費肯定不能到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