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偷偷瞄了幾眼坐在後面的朱天明,心裡面充滿了疑‘惑’,“這個人,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神秘的味道,田董事長說是他們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怎麼以前從沒聽說過呢,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這卻是朱天明經驗不足所致,他只想著遮掩自己的相貌,卻忽略了人的好奇心理,他的這身打扮,的確讓人無法看出他的長相如何,但也太引人注目了。

車子離開市區,向著燕京市北郊駛去,大約一個小時後,來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裡。

這棟別墅佔地有數千平米,主宅是一棟三層樓高的白‘色’歐式建築,看起來既氣派豪華,又簡約雅緻,在別墅‘門’口站著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女’孩,男子約有四十多歲,身材偉岸,相貌儒雅,一雙眼晴閃爍著睿智,‘精’明的光彩。

‘女’孩約有二十三四,面如芙蓉,眉如遠山,瓊鼻瑤口,‘唇’紅齒白,竟是個極美的‘女’子,只是個子稍矮了些,大約一米六左右,但也是瑕不掩瑜。

朱天明下了車,向著二人走去。

藉著院中的燈光,男子看到朱天明一身透著神秘的打扮,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便恢復正常,大步迎向朱天明,走到朱天明近前後,一把握住他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原先生,您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中年男子正是田浩宇。

等朱天明的這一個小時,讓田浩宇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他心中既很興奮,又有些擔憂,剛才,他不顧醫院的反對,就這樣,把田老爺子接回了家中,如果治好,自然萬事大吉,但是萬一失敗了,如何向家族中的其他人‘交’待呢。

說到底,讓朱天明看病,對他來說是一個冒險。

商場多年,他冒過的險有無數次,但從來沒有如此緊張和擔憂過,什麼殺伐果斷,什麼沉著穩重,什麼‘胸’有成竹,這會全不沾邊,不過,他相信,這個人,是他治好父親的唯一機會,如果這個人都治不好的話,那麼自己父親就真的毫無希望了。

這種判斷全無根據,僅來自於他遠超常人敏銳的第六感。

兩人的手剛握在一起,朱天明馬上腦中有個聲音說道,“這個人就是神醫麼,怎麼這麼神秘,竟然連長相都無法看清,原以為是個老先生呢,現在看來年輕多了。這麼年輕,他真的能為父親治好病嗎?

如果,這個人真的能治好父親的病,那他簡直太了不起了,簡直就是創造了一個奇蹟,恐怕這人也不是貪圖名利的人,不象是衝著那1000萬的賞金來的,他有這樣的本事,就是要一億也有無數人找他看病,那他到底是為什麼呢?”。

接著,兩人的手分開,朱天明腦中的那個聲音也消失了。

“田先生,這位姑娘是。。。。。。?”,朱天明看著他身邊的‘女’孩問道。

“哦,原先生,這是我‘女’兒,田小慧,知道你來幫我父親治病的一共三個人,我,小‘女’,還有我侄‘女’,她這會正在房間照看我父親,這棟別墅是我‘女’兒和侄‘女’住的,這兒很安靜,除了一個傭人外,沒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田浩宇回答道。

“好,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馬上開始為令尊看病吧。”,朱天明又說道。

“原先生。。。。。。?,遲疑了一下,田浩宇問道,“您能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嗎?”。

“對不起,不可以,你要是相信我,我就馬上幫令尊治病,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馬上離開。”,朱天明很果斷地回答道。

“這。。。。。。”,田浩宇又一次地猶豫了。

“裝神‘弄’鬼。”,站在田浩宇身邊的‘女’孩小聲嘟囔道。

“小慧,閉嘴,原先生這樣做自有他的原因。”,田浩宇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