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察冷冷問道:“你說他們非禮你同學,可有證據。”。

朱天明停了一下,說道:“本來,我和同學在卡拉OK的包房唱歌,後來我去洗手間了,等回來後,就發現他們三人在欺侮我同學,這事當時沒有其他人看到。”。

那名警察冷冷一笑,說道:“那你就是沒有證人了。”。

朱天明想了一想,說道:“警官,卡拉OK一定會有監控錄相的,你檢視一下就能知道。”。

那名警察與他的同事相視了一下,大聲喝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你只要說有沒有就行。”。

朱天明無奈地說道:“沒有,不過警官,我希望你們能依法辦事,不要因為對方是常務副市長的兒子就偏袒對方。”。

“閉嘴”,那名警察聽了朱天明的話後,十分憤怒,大聲說道:“你小子以為自己是公安大學的學生就了不起啊,竟敢隨便打人,我看你是欠揍啊。”,說完起身,拿起一根警棍向著朱天明走去,其他兩人也跟了過來。

朱天明忙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想幹什麼啊?”。

那個警察也不答話,拿起警棍就向著朱天明身上打來,朱天明一看,飛起一腳向他胸前踢去,朱天明動作如迅雷一般,那名警官手中的警棍還沒落下,就被朱天明一腳踢中前胸,那名警察被踢得退了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哎喲,還敢襲警”,那名警察被朱天明踢中後,心中又羞又怒,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站了起來,伸手撥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朱天明說道:“你要敢再動一下,我就打死你。”。

朱天明一看他撥出槍來了,怕他真打,不敢再動,另一名警察拿過那人手中的警棍,向著朱天明霹頭蓋臉狠狠地打去。

朱天明不敢再反抗,“呯呯”幾下,就被打得頭破血流,鮮血順著朱天明頭下流了下來,遮住了他的雙眼。

朱天明忍住心中的屈辱,暗暗想著:“如果自己還是當初的省委書記,誰敢打自己,可現在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性,沒有權力,沒有地位,就只能任人欺侮,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啊,要想不被人欺侮,別無他法,只有自己儘快變得強大,把那些想欺侮自己的人踩在腳下,讓他們只有仰視自己的份。”。

白菲菲被那名女警帶到了辦公室後,那名女警見她是一個女孩,而且她也聽幾個同事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知道白菲菲是公安大學的學生,就沒有難為她,讓她坐在了辦公室的一張椅子上。

女警約有40來歲,長得倒也面目和善,讓白菲菲坐下後就再也沒有理她,只顧著在一邊的電腦上打著什麼。

白菲菲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帶手銬,只覺得雙手勒得生疼,手腕掙扎了幾下,沒想到手銬竟有些更緊了,一會就把手腕勒得起了一道血痕。

看起女警的辦公室桌上有一臺電話機,白菲菲就向女警懇求道:“阿姨,你讓我打個電話好嗎?”。

女警充耳不聞,也不理他,仍然在打著電腦。

白菲菲臉皮較薄,見女警不理他,就沒有再吭,過了一會,又忍不住了,就又向女警說道:“阿姨,你就幫幫我吧,讓我打個電話吧”。

女警還是不吭聲。

白菲菲忍不住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阿姨,求求你了,就讓我打個電話吧。”。

聽得白菲菲哭得悽慘,女警有些心軟了,就問道:“你們怎麼回事,竟然打起邱市長的兒子來了?”。

白菲菲哭泣著說道:“阿姨,是邱市長的兒子非禮我,要不是我的師兄及時趕到,我恐怕都要被他們給侮辱了。”。

女警看了看白菲菲美麗的臉龐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我去洗手間一趟,你可不要亂跑啊。”,說完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