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天明三人進了白天鵝賓館,司機便打電話哭訴開了,“黑哥,我是王二炮,今天拉了三個外地人,他們不但不給錢還欺負我,你可得給我報仇啊!”

“什麼?你確定是外地的?外地人居然敢撒野,簡直活膩了,明天你來找我,我們一起找他算帳。”

聽到黑哥答應幫自己報仇,司機朝著賓館狠狠“啐”了一口,便開車走了。

朱天明三人進了賓館,然後到服務檯開了兩間房,兩間是挨著的,朱天明一間,小飛和黃瓜一間,三人進了房間便各自洗洗睡了。

一覺醒來,己是第二天上午了,朱天明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搖了搖頭,朱天明暗嘆自從做臥底以後,作息習慣就變化太大了,換做以前,那這麼晚起過。

起來冼洗涮涮後,朱天明就去叫小飛和黃瓜,兩人都是差不多一覺睡到自然醒的人,此時依然在酣睡,朱天明敲了好幾下門才把二人吵醒,二人趕緊起來,洗涮後就和朱天明一起去吃早餐。

還好,賓館的自助餐還有,他們不用到處找地方吃飯了。

吃過飯後,三人回到朱天明的房間,開始商量今天的行動。

首先得準備武器,和對方交易時不帶武器。那筒直就是送死。但是他們因為要坐火車,所以什麼武器都沒帶,但這個也容易解決,只要聯絡一下公司的人,讓他們把槍透過快遞託運過來就行,這個事就交給小飛來辦。

其次,就是準備車輛,來到外地,沒有自己的車輛也是很不方便的,就由小飛和黃瓜一起去租車行辦理。而且租的車子不能差了,效能一定要好,周奉山給的經費足夠,他們不差錢。

等車租來後,三人再一起逛逛,熟悉一下這個城市。

商量過後,小飛就給公司打電話說託運槍的事,收貨人自然就是他了,聯絡好後,他就和黃瓜一起去租車了。

雖然兩人都比朱天明大,但現在都對朱天明服服貼貼的,辦事很賣力。

朱天明自然也不會一直呆在賓館裡,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他也想好好看一看,所以就從賓館出來向街上走去。

白天鵝賓館坐北朝南,朱天明從賓館出來就向著東邊走去,他邊走邊打量著四周,這個城市的街道非常乾淨,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雜物。走在乾淨的馬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蔚藍的天空中飄著的朵朵白雲,朱天明頗有幾分心曠神怡之感。

朱天明一直往東走,走了大約七八百米後,便看到前面有一個廣場。此時廣場上非常熱鬧,中間有一排桌子,在桌子兩邊擺放著一些宣傳牌,好象在搞什麼活動。

反正也無事,朱天明就走過去觀看,走近了他才知道,原來那些牌子都是宣傳貧困地區兒童艱苦的生活和學習狀況的。

他正看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先生,我們是華夏兒童慈善基金會的,這次活動是為了改善達利市貧困地區兒童艱苦的學習環境募捐資金的,請問你可以幫一下他們嗎?”

朱天明扭過頭看去,見和自己說話的是一個十八九的美麗女孩,他愣了一下,馬上脫口說道:“若雨,你怎麼在達利?”

女孩聽了,目光中閃過一絲戒備,驚訝地對朱天明問道:“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你父親的心臟病怎麼樣了?現在發作的勤不勤?”朱天明又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父親有心臟病?”女孩更加迷惑了,她可以確信自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子,可這個男子認識自己,而且稱呼自己很親暱,還有他居然知道自己父親有心臟病,自己父親可不是一般人,有心臟病的事更是一般人都不可能知道。

女孩的追問讓朱天明明白,自己有點衝動了,現在已是物是人非。女孩叫許若雨,他的父親乃是江南省副省長許長弓,與朱天明的前世原天明既是上下級又是朋友,許長弓的副省長還是原天明想法把他提上來的,兩人關係很好。因為許長弓有時會帶著家人到以前的原天明家中走動,所以朱天明對許若雨很熟悉,雖然有了好幾年沒見面,但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