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取暖(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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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陳默窩席牧的懷裡，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鎖，呼吸沉重……
‘你說，爸爸為什麼不回來？……都是你，……因為你是個女孩’
睡夢裡，一名30多歲的婦人，面容豔麗姣好，眼底滿是血絲，目光瘋狂無比，甩動著手中的細長皮帶，一下又一下的抽在角落裡的小小身影上，口中胡亂的叫罵著……
角落裡的身影，瘦瘦小小的不成樣子，灰色的眼裡呆滯一片，靜靜的看著鞭笞她的母親，面無表情，疼的厲害就抓緊破爛的衣角，等待著母親的怒火褪去。
忽地場景一換，大雨傾盆，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雨水淋溼了她的全身，身後一隻小手扯住了她……
‘姐姐，去我家避雨吧？’
身後的小糰子奶聲奶氣的邀請到。
‘你家？不怕你媽發瘋麼？’
陳默冷冷的回絕著，自己的母親受不了打擊精神不定，這傢伙的媽媽，是個精神病。
‘哦，媽媽不打人，就是不理我的’
小糰子小心的解釋著，大大的貓瞳一閃一閃的。
‘陳默啊，快去江邊，你媽跳河啦……’
住在旁邊的鄰居聽到訊息，大聲通知陳默後，拉著瘦弱的她就往河邊走，身後的糰子，一路小跑跟上兩人。
‘造孽哦。留下這麼小的孩子……’
‘誰說不是，孩子是無辜的……’
‘聽說時城裡人的二奶，人家不要她了，跳河了。’
‘活該，好好的當人家小三。’
聽著現場人的閒言閒語，陳默小小的身影立在母親的屍體前，看著她的面容慘白的臉，不在是瘋狂模樣，乖乖的躺在哪裡，跪在了母親的身邊。
‘你不愛我對麼？’
小陳默平靜的說著，灰色的眸子流出了淚水，你解脫了，不在痛苦，你恨我對麼？所以把我留在這人間受盡苦難。陳默心裡控訴著，骨瘦如柴的小手輕輕的將母親的雙眼合十，小小的唇因在了母親的額頭。
雖然你不愛我，可是我卻控制不住的愛你，哪怕你離開我……
凌晨5點，陳默用力睜開了雙眼，平復著因夢境而慌亂的心情，久久未能回過神來，抬頭見席牧睡得正熟，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胳膊，依賴十足，心情漸漸平靜，想到今天週末，隨即繼續躺回席牧懷中，沉沉睡去，臨睡前，她想，如果他一直陪著她，其實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