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屬下是鞋子不合適!”楚慕揚聲道。

流寒看著楚慕腳上的鞋子,眉頭皺了皺,又側首看向流揚和流莎,問,“你們也是?”

“我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流莎悶悶道。

流揚在一旁有些抱怨的看著楚慕,他就說這方法行不通,楚大夫還膽子大的往人家跟前湊,簡直不要命。

楚慕感受到流揚抱怨的目光,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流寒看楚慕流莎兩人一眼,沉聲道,“你們先下去休息。”說著指著流揚,沉聲道,“你給流揚發訊號,讓他們出來了,三個時辰已過。”

說著揚聲喝道,“剩下的人去把那些暈倒的扛回去!”

楚慕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居然願賭服輸的流寒,眼裡閃過一絲讚賞,她是真沒想到這流寒居然這麼男人啊。

這樣想著,楚慕又在心中讚賞了薄以年也一番,他還真是會看人,不僅能力強,看人的眼光也一向沒錯。

這樣走神的往山下走著,沒兩步就被喊住了名字,“楚小姐,戲演完了,可以別演了。”

楚慕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流寒,流寒正皺著眉頭看著楚慕的腳,冷冷道,“原來楚小姐比賽都是靠著這些歪門邪道贏的。”

楚慕見他已經把自己認出來了,自然也不再裝了,她走上前來站在流寒面前,挑眉一笑,“易容可不是歪門邪道,再說了在戰場之上,難道還要強求光明正大嗎?戰場就是殺場,只有把對方殺了我們才可以存活下來,所以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贏了,不就行了嗎?”

見流寒沉沉的看著自己,楚慕嘴角勾了勾,冷笑道,“難道流寒公子在軍營那麼久了,還不知道兵不厭詐幾個字要怎麼用嗎?”

“不管楚小姐是怎麼贏的,我流寒輸了就是輸了,以後北地驍勇軍我就...”

“等等!”楚慕打斷流寒的話,沉聲道,“今日我願意比這一場並不是因為我想要這北地驍勇軍的指揮權,我只想要你相信你主子的眼光,既然薄以年可以選出你們這麼優秀的下屬,那就可以發現這麼優秀的我。”

流寒聽著楚慕前面的話,還有些動容,等聽到楚慕後面這些話,直接無語了,他見過那些自誇的人,沒見過這麼自誇的人。

他以為她是在誇他們主子,沒想到最後原來都是在誇她自己。

流揚也抽了抽眼角,不過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楚慕前面那一句話上面,他驚訝的看著楚慕,“楚大夫,您真的不要指揮權?”

“嗯,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楚慕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沉聲道,“我想見見這個北躂王。”

這世上很多人以為北躂王勇猛兇狠,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北躂王為何一直想要讓自己的疆土擴寬。

北躂王有幾個兄弟對他的王位都虎視眈眈,他能力很大,但是卻只有一個兒子,他想為自己的兒子開天闢地。

可是,她知道一個對他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