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自己殺人的楚大夫,應該不至於這樣就嚇到了。

楚慕回神猛地推開薄以年,“你動手動腳的做什麼。”她把手中的書放在桌上,這才看到身後的火盆,她愣了愣,悶悶道,“謝謝啊。”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對著薄以年...

她一定是今天被表姐給影響了!

“你還吃飯嗎?”楚慕看了一眼薄以年沒用多少的飯,抿嘴,“不吃的話,咱們開始吧。”

薄以年瞧她心不在焉的樣子,頷首,“還要吃。”便坐回去繼續吃飯。

楚慕怔怔的看著又坐回去吃飯的薄以年,“....”

楚慕又坐回去拿起書繼續看,但是已經看不進去了,她抬眸看了薄以年一眼,瞧見人家正慢條斯理的吃飯,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這人做了那種事情居然還吃的下去飯?

薄以年感受到楚慕的眸光,沒有說話,心中琢磨著,這楚大夫為何忽然看自己就像看仇人一樣?

自己剛剛哪兒惹到她了?

正掛在不遠處竹子上的流星拉了拉隔壁竹子上的流揚,“你不覺得剛剛楚大夫和咱們主子之間的氣氛有點不一樣嗎?”

正在思考事情的流揚,“嗯?”

流星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流揚一眼,“所以你不能貼身跟在主子身邊,要學的還多著呢。”

“學什麼?”

流星拉著流揚那棵竹子使勁一彈,竹子慣性朝一邊倒去,掛在上面的流揚像猴子一樣跳到另一棵竹子上,罵流星,“你無不無聊?”

“你無不無聊?”流星瞪了他一眼,“還不去給主子收拾碗筷!”

“這不是你的事情嗎?”流揚掛在竹子上不動,“我不去。”

因為薄以年吃的稍微多了一點,楚慕不能隨意給薄以年施針,只能等一刻鐘,但是想到自己已經因為他吃飯等了半刻鐘了,便忍不住刺了一句,“薄公子飯量挺大的。”

因為不知道要怎麼和楚慕說話,便只能頂著楚慕那‘仇視’的目光一直吃飯,然後把自己吃撐的薄以年:“......”

薄以年站起來,“不如我帶楚大夫到林中走走,順便教楚大夫一個陣法如何?”

楚慕站起來,“走。”

薄以年看著楚慕的背影,搖頭一笑,跟了上去。

兩人走出竹屋,薄以年帶著楚慕到了自己設定的一個陣法前,“你從這裡走到竹屋,看看能不能走進去。”

楚慕揚眉,這裡可以看得到竹屋,肯定可以走過去,她抬步直直的朝著竹屋走去...

然後才走了兩步,發現竹屋不見了...

她驚喜的跑回來站在薄以年身邊,果然又看到竹屋了,她在往前走兩步,竹屋不見了,她驚撥出聲,“天啊!薄以年你怎麼做到的!”

薄以年面上淡淡的笑意僵住,他抬眸看著站在他所佈的迷陣之中的楚慕,心微微一頓,原來他的名字,從這個姑娘嘴裡喊出來,這麼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