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不知道,低頭才發現了那寶劍一側刻著皇家標誌。

“哎。”葉梓萱重重地嘆氣,如今怕是誰都知道了。

她無奈地嘆氣,又看向春花與秋月,“適才怎麼沒有提醒我?”

“大姑娘,奴婢只管跟著您了。”春花低聲道,“倒也沒有仔細地看。”

“奴婢也是。”秋月連忙道。

“這下好了,丟人了。”葉梓萱雙手撐著下顎,扭頭看著窗外道。

反觀赫連歧,適才在葉梓萱跳下馬車的時候,便瞧見了自己貼身的寶劍便被她那樣大咧咧地掛在了腰上。

他還未開口提醒,葉梓萱已經一溜煙跑了。

哎!

赫連歧重重地嘆氣,“罷了。”

果然,他剛送和親儀仗到了行宮,便已經有人前來稟報了。

“大殿下,您的寶劍出現在了……”‘

“本殿下特意給他的。”赫連歧沉聲道,“怎麼?有問題?”

“不敢。”面前前來的人連忙道。

赫連歧安頓好之後,便徑自入宮去了。

宮中。

烊國皇帝正在等他。

赫連歧恭敬地入了大殿。

“總算捨得回來了。”烊國皇帝看向他的。

赫連歧垂眸道,“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烊國皇帝上下打量他。

“父皇為何這樣看著兒臣?”赫連歧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你帶回來了個丫頭?”烊國皇帝看向他道。

“是。”赫連歧斂眸道,“原本是想求娶的,可她偏偏拒絕了,兒臣氣不過,便將她擄來了。”

“當真是擄來的?”烊國皇帝冷聲道。

“自然是。”赫連歧肯定道。

“哈哈。”烊國皇帝豪爽笑道,“朕還以為你瞧上了那大朝皇帝送來的那個公主呢。”

“兒臣可不喜歡。”赫連歧連忙道,“父皇,兒臣已經將和親公主安置在了行宮。”

“嗯。”烊國皇帝點頭道,“朕倒是想要瞧瞧你擄來的丫頭。”

“她適才趁著兒臣不注意,從馬車上逃走了。”赫連歧無奈道,那語氣中倒也多了幾分地寵溺。

“逃走?”烊國皇帝又放聲大笑。

“父皇放心,兒臣定然會將她馴服。”赫連歧信誓旦旦道。

“好,好。”烊國皇帝倒也不再過問了。

畢竟,他這個皇子,什麼都好,就是對男女之事不開竅,如今倒是難得有一個能夠讓他如此上心的,他這做父親的自然高興。

赫連歧從皇帝這離開,抬眸看了一眼天色,便迫不及待地出宮去了。

葉梓萱倒也沒有再去別的地方,她適才帶著赫連歧的寶劍招搖過市了一遍,如今再出去,不管到哪裡,都會被當成觀賞物了。

她抬眸瞧見赫連歧進來。

“還給你。”葉梓萱直接將那寶劍丟給了他。

“這可是你自己順走的。”赫連歧說著,便又將寶劍放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