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貌呢……算不上傾國傾城,勝在明眸皓齒,面板白皙,不過,她倒是有那麼一丁點讓人捉摸不透的古怪。

難道就是因為她古怪?

司馬泠不解,十分地不解。

不過看向赫連歧那著迷的眼神,他也只能暗自嘆氣。

也許,這便應了那句話,王八綠豆看對眼了唄。

司馬泠可不敢這麼說,也只是在心裡犯嘀咕就是了。

葉梓萱似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她,她手腕一動,手中的銀針便這樣直接射了出來。

不偏不倚地朝著赫連歧刺過來。

赫連歧拿起茶蓋,便將那銀針接住了。

司馬泠挑眉,驚訝不已。

看來,何為人不可貌相,倒也明白了。

司馬泠與平昶不同。

他的性子本就放蕩,故而,不會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

可是平昶自幼便是被各種規矩禮教約束著長大的,給他灌輸的也都是文人的那一套。

故而,平昶是最不喜歡這種離經叛道的女子的。

怪不得,平昶對她的意見那麼大呢。

司馬泠扶額道,“看來往後的日子有的瞧了。”

葉梓萱挑眉,只是透過那寧靜的湖面,看向對面的閣樓。

上官子瑤一怔,順著葉梓萱的目光看去。

一切似乎就在此刻靜止了。

那涼亭內的女子,宛如清風徐來,便這樣輕而易舉地映入了那閣樓內男子的心中。

赫連歧無奈地嘆氣,便起身,從閣樓出去,慢悠悠地行至她的面前。

司馬泠怎麼可能不跟著呢?

他好笑地跟在一旁。

司馬泠今兒個穿著一身暗灰色錦袍,比起赫連歧的冷,更多了一些溫和。

算不得溫潤如玉,卻也一派溫和之氣。

上官子瑤不敢看過去,只是低著頭站在一旁。

葉梓萱一手撐在欄杆上,一手撐著下顎,仰頭便這樣看向赫連歧。

赫連歧走上前去,“今兒個怎麼來這裡了?”

“樂意。”葉梓萱回了他兩個字。

赫連歧反倒淺笑道,“待會可要回去?”

“看心情。”葉梓萱又道。

司馬泠嘴角明顯抽搐了幾下,這世上,怕是也只有她敢如此對赫連歧了。

倘若旁人這個口氣,怕是早已經見閻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