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氏走上前去,“還不是因這耳墜子的事兒,大姑娘可由什麼眉目了?”

“我?”葉梓萱一怔,搖頭,“這不是二妹妹拿走了嗎?還煩勞二嬸嬸親自送過來。”

這話說的,反倒將扈氏堵在了原地。

她輕咳了幾聲,緩緩地坐下。

葉梓媚上前朝著葉梓萱半施禮,“大姐。”

“二妹妹身子可好些了?”葉梓萱問道。

“不好不壞。”葉梓媚正想著抱怨幾句,不過被扈氏制止了。

扈氏又幽幽地嘆了口氣,“這耳墜子的事兒,倒也是個誤會。”

“誤會?”葉梓萱不解。

“你二妹妹在庫房裡頭拿的並非是那對御賜的耳墜子。”扈氏說道,“也不知怎麼的,那耳墜子竟然如此相似。”

“可是二妹妹戴著那耳墜子去了外頭,所見之人,都是知道的。”葉梓萱嘆口氣的,“如今二嬸嬸這般說,反倒讓我難為了。”

“這有何難為的?”扈氏略顯討好道,“如今這府上的事兒也都是大姑娘管著,不如大姑娘給找找,看看到底是哪個黑了心肝的做出這等事兒來?”

“二嬸嬸,這倒是難為我了。”葉梓萱低聲道,“這耳墜子原先便是二妹妹拿走的,如今送回來的又不是,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當初二妹妹拿走的是不是御賜的。”

葉梓媚騰地起身,看向葉梓萱道,“大姐姐,我又何必拿這種事情來誆你呢?”

“二妹妹這話我就不懂了。”葉梓萱冷冷地看向葉梓媚道,“難道二妹妹來這裡是與我理論的?”

“還請大姐姐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將那真的找出來吧。”葉梓媚又突然軟了下來,當即便跪在了葉梓萱的跟前。

葉梓萱挑眉,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不過瞧著葉梓媚這般,她不知為何,反倒覺得好笑。

她淡淡道,“二妹妹,我當真不知這其中的原委,又如何幫你呢?”

簡直好笑,她沒有落井下石,趁機將葉梓媚給丟出去都不錯了,還想著讓她幫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葉梓媚見葉梓萱如此冷漠,她憤恨地起身道,“既然大姐姐這麼說了,那便鬧吧,若真的被貴妃娘娘知曉了,真的耳墜子丟了,即便將我推出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她說罷,便朝著葉梓萱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扈氏見狀,只覺得頭疼。

她看向葉梓萱,見她態度堅決,便起身也走了。

也不知曉中嗯母女二人是來求她的,還是來鬧事的?

葉梓琴無奈地嘆氣,“我怎麼有這樣的母親與姐姐?”

葉梓窈的嘴角扯了扯,又看向葉梓萱道,“大姐姐,你當真不管了?”

“不管。”葉梓萱搖頭,“我若管了,那我豈不是白被欺負了?”

葉梓琴附和道,“就是,竟然想到那樣陰險的法子,幸而大姐姐機智回來了,倘若不是,如今便是守活寡。”

她說罷,又說道,“大姐姐,你放心吧,我全力支援你。”

葉梓窈也點頭,“我也是。”

葉梓萱笑吟吟道,“倒不枉費我疼你們一場。”

“那能不能不看賬本?”葉梓窈可憐兮兮地看向她。

“那可不成。”葉梓萱看向葉梓窈那愁苦的臉,反倒覺得好笑。

葉梓窈只能重重地嘆氣,“為何有賬本這種惱人之物?”

“哈哈。”葉梓萱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