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見過二位郡主。”繆老太太瞧著尚陽郡主與褚朝月道。

葉梓萱又道,“這二位郡主是隨著我一同前來的,乃是為了鎮長之死。”

“是。”繆老太太連忙應道。

“敢問上回在鎮長書房外頭哭泣的那婦人是誰?”葉梓萱看向她道。

“乃是後院的姨娘。”繆老太太道。

“可知曉她是何來歷?”葉梓萱又問道。

“這……”繆老太太斂眸道,“大概是十年之前吧,便是花蕊之事之後,我那兒子外出的時候,在路上撿回來的。”

“撿回來的?”葉梓萱低聲道,“她可說了自己的身世?”

“沒說什麼,撿回來之後,便不記得了,瞧著她可憐,我那兒子便將她留在府上當個丫頭,後來……也不知怎得,便與我那兒子有了感情,抬了姨娘。”繆老太太道。

“那姨娘喚什麼?”葉梓萱道。

“她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故而,便也給她起了個名字,因是夏天的時候撿回來的,便叫夏姨娘。”繆老太太道。

“原來如此。”葉梓萱點頭道,“看來,這夏姨娘這些年來也很受寵。”

“受寵倒也談不上。”繆老太太道,“不過是個乖巧的人罷了。”

“可否讓我去瞧瞧。”葉梓萱又道。

“可是她有什麼問題?”繆老太太當即道。

“不過是好奇。”葉梓萱連忙道。

“好。”繆老太太點頭道。

“嗯。”葉梓萱便隨著繆老太太一同去了。

皇甫尚陽與褚朝月也跟著一同前去。

待到了那姨娘的院子。

夏姨娘得知老太太帶著人過來,連忙迎了過來。

因鎮長去了,夏姨娘如今是戴孝在身,女要俏要戴孝,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只瞧著這夏姨娘,身姿妖嬈,這一身素衣在身,整張臉哭的梨花帶雨的,當真是我見猶憐。

葉梓萱行至她的面前,夏姨娘微微抬眸,小心地看了一眼,便福身。

“妾身見過老太太。”夏姨娘柔聲道。

“這是京城來的葉大姑娘,這二位乃是郡主。”繆老太太道。

“妾身見過二位郡主,見過葉大姑娘。”夏姨娘柔聲道。

“嗯。”皇甫尚陽與褚朝月只是淡淡地應道。

而葉梓萱則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她,而後道,“夏姨娘是十年前來的這裡?”

“這……”夏姨娘斂眸道,“妾身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是老爺開恩。”

“嗯。”葉梓萱又道,“夏姨娘,你可見過這個?”

她說著,便將那塊玉佩拿了出來。

夏姨娘看了一眼,面露疑惑,隨即搖頭道,“妾身並未見過此物。”

“是嗎?”葉梓萱淡淡道,“可是,這玉佩上頭有夏姨娘的氣息。”

“妾身不知葉大姑娘所言何意?”‘夏姨娘看向她道。

“不知道?”葉梓萱挑眉道,“夏姨娘當真不記得?”

“妾身當真沒有這樣的玉佩。”她皺眉道。

“好。”葉梓萱便收起了那玉佩,“這樣,這玉佩呢,我便好好地收著就是了。”

夏姨娘一聽,身形明顯頓了一下,不過還是低垂著頭。

葉梓萱轉身,腰間的玉佩突然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