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成。”葉梓萱反倒不依不饒,“我可擔心,後頭也不知曉向家為了潑髒水給葉家,又會使出什麼奸詐的法子。”

她上前,看向那仵作道,“玄機閣,不知曉你可知道?”

“卑職不才,祖上便是玄機閣內出身。”那仵作連忙道。

“這便好辦了。”葉梓萱直言道,“如今玄機閣閣主便是我的師父。”

“什麼?”這下子,不止是面前的仵作,就連在公堂的京兆尹,以及向家的大公子也愣住了。

“既然你也是出自玄機閣,也該明白,這驗屍秉持的是什麼?”葉梓萱說道,“我不想到時候奉命清理門戶。”

“是。”仵作恭敬地應道。

葉梓萱便也不多言,而後看向那京兆尹道,“葉府對此事兒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向二姑娘並非自縊而亡,自然是要有個結果的,可不能讓葉府平白地背上這樣的汙名,倘若大人不給一個說法,那我只好入宮,請太后做主,請旁的大人前來徹查此事,到時候怕不是徹查這樁案子了。”

“哎呦。”京兆尹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道,“葉大姑娘請放心,下官定然將此案查個明明白白。”

“多久?”葉梓萱又問道。

“五日,五日之內,必定給葉大姑娘一個答覆。”京兆尹又說道。

“好,正好,七日後便是廉王太妃的壽宴,到時候,我家五妹妹要與尚陽郡主當著太妃的面義結金蘭,到時候,京兆尹可是要前去的。”葉梓萱說道。

“這……”京兆尹一聽,一時間又不知所措。

向大公子也是一臉驚詫。

畢竟,能夠將此事兒擺上檯面說的,必定是真的。

他也暗自開始盤算起來。

瞧見葉梓萱,連忙陪著笑臉道,“我也是因家妹突然離去,又因那絕命書,才一時失了理智,將此時牽連了葉府的五姑娘,我在此給二位賠不是。”

“這倒不必。”葉梓萱冷冷地瞥了一眼這向大公子,便又看向京兆尹,“我們可以走了嗎?”

“請。”京兆尹連忙抬手道。

葉梓萱便帶著葉梓莬一同出了京兆府,而後便坐上了馬車。

葉梓莬渾身癱軟,暗暗地嘆氣。

“適才真是好險。”她握緊葉梓萱的手道,“大姐姐,我剛才嚇死了。”

“適才不是對答如流嗎?”葉梓萱笑道,“看來五妹妹也並非是那等害怕之人。”

“著實是……壯著膽子說。”葉梓莬想著,又心虛了一下,“大姐姐,我當真沒有說錯吧。”

“嗯。”葉梓萱點頭,而後便不多言了。

這下子,葉梓萱帶著葉梓莬大鬧京兆府的事兒便又傳開了。

葉梓萱倒也無所謂,不過外頭的人到底是眾說紛紜的。

有說葉梓萱仗著太后的疼愛,在京城內無法無天,連京兆府都不放心眼裡。

有說這葉梓萱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逼死人了,還能夠全身而退。

葉梓萱聽著,只覺得好笑。

“說的好像是親眼所見一樣。”葉梓萱嘴角一撇,而後又看向葉梓莬道,“五妹妹,你可聽見了?”

“嗯。”葉梓莬點頭,而後道,“大姐姐放心吧,反正五日之後便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