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有父皇在,不會有事。」

「你這妹妹的武功可是真厲害,我是不行了,你估計也夠嗆。」

「夏伯伯,能二對一干嘛還要浪費時間去賭呢。」

「還有個向平和冰皇,不好對付,易叔能與那群東瀛來的傢伙聯手,的確是令人不恥啊。」

「先不說了,羽兄怎麼樣了?在裡面嗎?」

「就在你妹妹手上,失血過多,而且修為大損,必須儘快把他帶出來療傷。」

兩人看著這身邊的白霧似乎暗淡了一些,尤其是那剛才歸一掌的方向,比旁邊要淡上不少。

明問雙手合十,一尊金鐘出現,厚重古樸的聲音傳開,同時也是真氣洶湧而出,但是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霧散去。

「奇怪,為何會沒用?」

夏軒轅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剛才到底怎麼了就能讓這裡的霧淡了下來,以為是真氣卻沒想到不是。

「我剛才只是和她對了一招,也沒用做其他的。總不能是要兩種不同的真氣對沖才有用吧,天下武學萬變不離其宗,沒這個道理才對。」

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這霧氣,可是看到自己手掌上剛才沾染上自己噴出的血,突然來了一絲靈感。

明問也是有了同樣的想法,他用手指在掌心劃出一條口子,一串血珠飛出。

血液碰上那霧氣,果然!白霧即刻便是消散!

原來是怕血!

「這麼大的秘境裡,就算咱倆血流乾了也不會有用的,羽兒留了那麼多血也只是淡了一點而已。」

明問突然大聲喊道:「妹妹,我知道你就在前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此收手吧。」

「呵,四哥,你覺得可能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亂世數年,多少人失去家園失去生命,難道你還要為了一己之私再動殺念嗎?」

「少來教訓我!從近的來說,夏國在父皇的治理下,貌似並不好,還處處看人臉色!往遠了說,我夏家血脈重拾江山本就是天理迴圈,這亂世又不是因我們而起,反倒是我們能夠讓它結束!」

「唉,我來

時,你在西夏算計的一切就已經沒了,何來勝算?」

明婉卿聽見這一句,突然吼了出來,「這不可能!」

「你真的以為你的一切能逃得過那些下了半輩子棋的人嗎?養一個軍隊怎麼可能不為人所知?扳倒了雷無雙和雷自道就真的能坐掌雷門?你太天真了,無非是懼怕你的實力而已,真正能夠統治人心的,也同樣只能是人心。」

「你在騙我!」

「於我何益?你若再不迷途知返,就別怪四哥我不客氣了。」

「呵,我到要看看,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

歸一掌再次使出,天人境的修為毫不收斂,幾乎是讓這秘境內皆是滾滾風浪,狂風大作!一時間,這白霧竟是能夠被吹到一邊,依稀看得見遠遠的幾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