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意外,晉國夏國都不曾讓人來處置這裡,就好像讓它自己就這麼消失一般。

閉上眼去感受,風羽好像做夢一樣,周圍很多人來來回回地走著,有說笑的,有耍小心眼的,還有暗藏禍心的,形形***。

最顯眼的還是爹和娘,坐在吧主座上,微笑著迎接任何人。

還有不少熟人,天爺爺鬍子還沒白,不過倒是跟在管家後面幹活兒,小院子的水池旁,多少小孩兒在打鬧,只有那襁褓中的嬰兒還在啼哭著。

……

「呵,難道是我年紀大了?怎麼還做這種夢?」

大夢一場,睜眼也不過小半個時辰,但風羽覺得自己經歷了這個家族裡的很多。

看著那一輪明月當空,風羽舉著手中的君邪劍迎著那冰涼的月光。

「爺爺,好像這裡也不是很適合我啊,只有傷感,沒有喜悅。您老可是說了,隨心而動,我的心,不在這裡吧。」

向平等到風羽出來已經是徹底的夜晚了,不知何時,但家家戶戶都是點出了燈火。

「走吧。」

「殿下如果懷念,明日可以再來,白天也能見的多一些。」

「不必了,明早啟程,你們公主殿下不是還在上京城等我嗎?」

「好。」

在這曾經思念過無數個夜晚的西州無雙城,風羽也只是住了一晚,那從未有過的情緒也只存在那一天。

向平駕著馬車,但總覺得從那大宅裡走出來的風羽還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說不上來,但人還是那個人。

繞過碎葉城,半個月的時間,兩人終於是到了上京城,那城門口一隊士兵早已等著。

「末將恭候多時,大人,懷王殿下,請。」

「駕~」

風羽一直獨自在馬車裡,有什麼人來接都不關他的事,不過他對這明婉卿越來越好奇了。

皇宮裡,明婉卿在一處別院裡喂著魚,旁邊還坐著皇帝和夜子櫻。

「你到底想要什麼?」

「父皇,我說了啊,我要那張龍椅,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假意逢迎,將朕和雷門都給玩轉股掌之間!真是好心計啊!」

「父皇,話不能這麼說,女兒也是被迫無奈。總不能看著這夏國基業在您手上毀了吧,這可是祖宗留下來的,您不稀罕,可還有別人在。」

「這麼久了,你倒是第一次把話跟我們說的清楚,難不成你要稱帝?你四哥現在在哪兒?」

「彆著急啊,夜姨可都還沒說話呢。父皇,您放心吧,只要您給出的誠意足夠,四哥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哼,你當真以為囚禁我,我就會給你玉璽了嗎?做夢!」

明婉卿一把把魚食一骨碌扔進了湖水中,旁邊的丫鬟拿來繡著金龍的金色龍袍穿在身上,看的明帝更是氣氛不已。

「有客人到了,我得去見見,說不定他會幫我呢。」

明婉卿笑著離去,表情還是一樣,但眼神裡早已沒了那純真,哪怕是假裝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