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扶著少爺就是上了船,這些船都有登記的,人也都憑請帖上島,管家都只能在這兒等著。

沒有人攔,澹臺家的守島人也沒在意,外來賓客不少,誰還管誰啊。也有人看這如此痴情,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的澹臺明月房間門口,夏破軍和澹臺立明都在,與風羽說著些語重心長的話。

夏破軍臉色高興但又無奈和悲傷,「羽兒啊,你在南陽的那場訂婚禮爺爺不在,沒看見,今天倒是一直陪著你,你真的是長大了啊,爺爺以你為傲。」

「爺爺放心,孫兒會更努力的。」

澹臺立明倒是一直很開心,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羽兒啊,我孫女可就交給你了,雖說不是真正的大婚,但也差不多了,你這個孫女婿我承認了,那劍譜和丹書老夫承情,但要是敢對她不好,老夫可不會放過你,你爺爺在也是一樣,聽清楚了嗎?」

「澹臺爺爺放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還是知道的,我還不至於如此計較。」

「嗯,去吧。兩個房間隨你住,但得明月同意,我就先走了。」

風羽的房間並非在這裡,澹臺立明給他安排在了邊上相鄰的一間,總不能未成婚就把那種事做了,雖然無傷大雅,也比較開明,但面子工程還是得有的。

等到兩人一走,風羽的神情似乎是變了,他沒有去背後的這間,而是去了屬於自己的那間。

聽見聲音,打扮的很是高貴典雅的澹臺明月也是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這傢伙,倒是挺君子的,還知道去了旁邊。我要不要趁機跟他多聊聊?」

「算了算了,我又不喜歡他,聊什麼聊,我不要面子的嗎?睡覺去。」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不過風羽的房間裡倒是突然一聲喊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第一個趕來的就是澹臺明月,正化著妝呢,聽見有丫鬟在叫,就急衝衝來了。

「小玉,怎麼了?」

「大小姐,姑爺他不見了。」

澹臺明月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床上十分整齊,而且和昨日安置的一模一樣,說明沒有人睡過。這麼說,昨夜就該不見了。

澹臺立明和夏破軍率先過來,緊隨其後。

「羽兒人呢?」

「夏爺爺,難道不是您帶走他的嗎?」

夏破軍也是不解,皺著眉頭,「我?我帶他去哪兒?」

「難道你們不是想離開?」

「明月,不得胡言亂語,你夏爺爺昨晚和我一起喝酒論劍,並未離開過。」

「可是,這不可能啊,他昨晚也沒來我房間,你們走後他家進了這房間了,難道是自己走的沒人發現?」

澹臺立明第一眼就是看向夏破軍,從他的面色上看得出,並不知情,那就不該是他們爺孫商量好的逃跑之策,而且沒有這位天人境,以他在四周的安排,別說風羽一個洞玄下品,就是洞玄上品只怕都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離開。

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夏兄,你怎麼看?」

「哼,我能怎麼看!別的我不想知道,我只要羽兒的下落!這間房間裡,好像有點別的味道啊。」

澹臺明月還想要反駁:「可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