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靜水流深的格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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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穹關內,風羽除了諸葛智意外對此隻字不提,真的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不過,沒法兒打聽地圖真假的問題還是一直在心中縈繞不定。
“諸葛兄,你說我要是把這東西給了明婉卿,她會不會幫我?”
“這可不好說,這個女人藏得太深,我們家也沒有她的多少資訊,觀之不透啊,信她還不如信那空問和尚來的穩妥,說不定他們師徒倆在西夏奔波了這麼久,見到過也不無可能。”
風羽還是在考慮,不過不在人前,慢慢來就是,終歸是不急。
不過另一種疑問倒是給了他一點新的方向,“雖然未經求證,但十有八九,我自信不會錯。這天目身為四大勢力之一,不是說互相不往來,都不知道對方在哪兒的嗎?這地圖是哪兒來的?他們又打算做些什麼?”
“或許這和他們銷聲匿跡二十年有關,背後應該是一個更大的陰謀。”
風羽笑著對一旁喝酒的諸葛智說道:“你說,這哪個國家不是內憂外患的,南楚禍亂不休,我唐國也是暗流湧動,現在就連西夏朝廷都是狼子野心,也不知道西晉和北燕又是怎樣的局面,這龍椅之上有什麼好坐的,天天憂心忡忡,估計命都比常人短。”
諸葛智一介江湖白衣,但因家族原因,對各國棋局也是有一定的瞭解,“權勢二字豈是能輕易就放得下的,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是好的棋手,天下棋局,且看英雄試手。想要掙脫做棋子的命運,就只能靠自己。”
“你不想做棋子找到了我,你們家不想做棋子,把未來命運交給了你,但本王又何嘗不是一顆棋子呢?即便我再想掙脫這枷鎖,到頭來發現,無非是跳入了一場更大的棋局而已,終究還是棋子。”
諸葛智拿著羽扇,一臉的高深,“羽兄,懷王殿下,你錯了,我們只是從一場棋局入另一場棋局,但你不同,棋子與棋子之間也是不同的,或許有一天,你就會成那真正的棋手。”
“所以你選擇了我,賭注很大,贏面不大。”
“我就喜歡走險路,三山五嶽,吾獨愛華山的奇險。”
“和你聊天,很有趣。”
“彼此彼此。”
風羽沒有坐相地坐在書房椅子上,他收起了談天論地的心思,突然對諸葛智說了一句,“其實,本王也喜歡華山的險。”
諸葛智笑吟吟地看著風羽,臉上的欣賞越來越多了,“看來殿下已有打算,不知是否需要我的謀劃呢?”
靠在那兒,雙手枕著,兩腿交叉翹在桌面上,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真是一點都不像個棋手。
“把天目山這塊石頭的事告訴明婉卿,地圖稍後,條件就是西夏的層面上本王需要看見空問和尚的身影。”
“哈哈哈,原來你是打算來這麼一手,你就這麼自信那空問和尚不會過河拆橋?”
“他拆不拆橋無所謂,不過總算是有個改變西夏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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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存在,對我們不算壞事兒。”
青州這邊兩軍對壘,是分毫不進也不退。但空問那邊可就不一樣了。
西夏皇帝明禮正在大殿之上見一個人,整座大殿除了他,也就只剩下那個人了。
“確認訊息屬實?他真的是子櫻和朕的孩子?”
“回皇上,微臣調查多日,從事情脈絡上來看,的確如此,而且公主殿下也從雷門那兒打探過訊息,有部分跟著二皇子的的確對他動過殺機。”
明禮坐在龍椅上,看不出來喜悅與不懣,或許做皇帝的都是同一種表情吧。
“可知他們現在人在哪兒?”
“據臣打探,他和惠松二人還在到處打聽著當年王妃的下葬之地。”
明禮苦笑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迷戀和幻想,不過很快就被仇恨和威嚴所代替,一般人很難駕馭這種情緒的變化。
“看來朕這個從未見過的兒子也是一樣想念他的母親啊,只是苦了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漂流在外。”
“皇上,四皇子的生活倒也不算太苦,被惠松帶走撫養長大,性格溫和,且天賦異稟,一身少林絕學很是了得,只怕不弱於二皇子在雷門的多年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