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定遠的這一劍,乃是衍文理的必殺技,斷劍並非真的斷劍,而是抱著斷劍的念頭將自己的真氣匯入。一種絕無僅有的執行方式,讓那劍意和劍氣更加的厲害。藍色的力量如同落日的餘暉,雖然看似普通下沉,但卻是最後的爆發。

風羽君邪更為內斂,三重勁地蓄髮下,這柄絕世寶劍與張定遠在樓中央再次來了一場親吻的對手戲。

強大的爆發力比起適才的那震盪更加的可怕,通脈境達到極致的真氣修為此刻全力迸發了出去,那場中央的餘波一個接一個地往四周擴散著。就是那看著的幾位長老也都欣喜地驚訝著。

“年輕人,可喜可嘆吶!”

原本就已經幾乎成為歷史的小樓,此刻真的完全成了殘垣斷壁,連點美好的定格回憶都沒能留下,風羽這個外來客都沒能看清長什麼樣,就把它毀了個徹底。

張定遠已經四肢發軟,手腳無力地靠牆站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捂著胸口的左手上,滲出了紅色的血液。一個長老出現在他身後,極快地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又是一掌真氣助他恢復傷勢。

風羽則是站在了他們正對面,不過幾丈的距離,但卻依然持劍站在那兒。目光如炬,身形如劍,即便是剛才面對張定遠的全力一擊,似乎也沒有對他造成多大傷害。

衍文理也是詫異風羽的修為,剛才他感覺出了風羽的真氣修為比張定遠還要強上不少,比之一般聞道境也不遑多讓。雖然看似雙方打得有來有回,不過是留手的結果而已。剛才那一劍足夠的兇猛,加上純厚的真氣,可以說是完全將張定遠給壓了出去,無法反抗。

他與旁邊的長老們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一起走了出去。

衍文理看著風羽此刻的姿態,不得不說,他如果不做劍客,真的是浪費人才。

“懷王殿下,你的修為果然了得啊!”

風羽將目光放到衍文理身上,“你是何人?”

“我就是你要見的人。”

“莫定軒的師叔?久仰。”

“久仰?這個詞不太恰當吧,殿下真的對我久仰嗎?”

風羽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挑剔找茬的,客套話聽不出來嗎?久仰難道真的是字面意思?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前輩,我來是有事想要請您和萬劍門的各位幫忙的。”

“但說無妨,殿下乃是皇子,又師承劍聖,這點面子還是應該給的。”

“我奉旨去往青州鎮守,但路過江中,遇上些不太好的是,希望萬劍門的各位能夠給予援助之手。”

衍文理收回了笑容,能夠讓風羽來尋求幫助的,應該不是易事。

“敢問殿下,什麼樣的急事需要我江湖門派相助?一般而言,我們江湖人士是不便涉入朝局的。”

“前輩,不是朝廷,而是這江中環山,有山匪作怪,鬧得有些人心惶惶,本王路過此地,便想著能否剷除這些山匪,以還個太平。不過人手實在有限,萬劍門離得近,又是江湖上的英雄豪傑,不知能否助晚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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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之力。”

都是老油條了,怎麼可能聽不出這些山匪必然有些本事,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了的。但懷王親自來請,自己等人因為他的身份和身手,還刻意試探了一番。如果不應,只怕會惹得皇室不悅。

“這樣吧,我們萬劍門本著行俠仗義之道,但宗門也需要有人守著,全部出動是不可能的,我們派幾個人與殿下一同如何?”

風羽猜的到他的顧忌,不過自己本來也就沒打算要怎樣,只要有高手能夠鎮住場子,剩下的自己人應該可以搞得定。

“那就多謝前輩了。”

“無妨,不是大事,剛才見你的武學,似乎,還未曾動用全力,你的修為好生了得啊。”

“前輩謬讚了,只是運氣好了些而已。”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既然殿下著急,那就不多言了。”

朝著身後點了點頭,幾位長老知道該怎麼做,也就站了出來。每一個年輕弟子都可能是萬劍門的未來,如果只是鎮場,還是老的出馬比較好,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殿下,請,這裡下山會更快一些。”

一行人順著那繩索來到了門內,正巧莫定軒和殷無道都等在那兒了。

“羽兄,你可算來了,我們剛還在打賭你能不能贏呢,來的還真快啊。”

衍文理看了兩人一眼,“軒兒,你也一起去吧,你和殿下認識,交流起來也很方便。”

“是,師叔。”

殷無道好奇地問道:“去哪兒啊?”

風羽白了他一眼,“陪我去玩兒。”

“那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