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啃著兩個大肉包子,也沒去欣賞風土人情,打聽了一下最近才開的一家自在賭坊,直接走去了,不過還是順便換了身衣服,雲笑的衣服穿著總感覺彆扭,不合身。

自在賭坊,靈天街道的最後一間,是和觀天街的交叉口,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但人流量卻不少。當然,一是因為,金陵城不缺有錢人,二是因為,這自在賭坊的老闆娘確實漂亮,縱然見不到,花上幾十兩銀子也圖個樂。

不過,花妖嬈自從開了這個賭坊之後,也就沒再當眾露過面,但請來的保鏢護衛那是相當厲害,一些看不上眼鬧事的幾下子就沒了怒火,一改吊兒郎當的樣子。

風羽站在這個十字路口,看著眼前這個賭坊,總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還有人媳婦兒在門口拉著自家男人破口大罵,不過,賭坊門口這種事兒一天不見個兩三回那才稀奇,也沒人在意。風羽更不會管,自己不好好生活,養家餬口,拿著壓箱底的銀子來賭博,不值得同情。

站了半天,還是決定進去吧,不過,這賭坊實在掉價,風羽一向不喜歡這種聚眾爛賭的地方,奈何自己這個師姐喜歡,總愛打交道,說是這種蛇蟲鼠蟻聚集的地方才更有效果。

“客官,裡面兒請,這兩邊是不同的賭法,您想賭什麼,需要我給您介紹帶路嗎?”

才一隻腳剛踏進去,一個白臉小生就走了上來,三四十歲的樣子,一臉微笑,十分好客,怕是新來的客人都得習慣這麼熱情的地方。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風羽也笑臉示意,“請問你是?”

“噢,客觀,我是自在賭坊的管家,您叫我鍾管家就行,專門給客人答疑解惑的,各種問題都可以哦!”最後一句話說完,那人還挑了挑眉,那種表情風羽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個色狼在調戲人家小姑娘。

渾身打了個寒戰,風羽也懶得套近乎,直接小聲說了一句:“樓外桃花一點濃,羽落金陵盼花擁。最喜佳人遇故知,妖嬈翩影舞輕鴻。”

那鍾管家剛聽第一句話時,臉色就已經變了,這首詩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老闆娘特意交代的:若是有人以此詩來到賭坊,一定記得通知我,帶他到我的住處,萬不可洩露。

“您就是,老闆娘說的那個人?”

“不知你們老闆娘現在何處,能不能帶我過去?”

鍾管家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風羽也在看他,“公子,請隨我來。”

穿過後院,一處暗門推開,走過一個僻靜的小道,一棟別緻的房子和打理有序的庭院出現在了眼前,原來賭坊後面就是花妖嬈的住處,倒還真是會選地方。

鍾管家停住了腳步,轉身對風羽說道:“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先去通報一下。”

“鍾管家,不用麻煩了,你去忙吧,他自己進來就行。”一道嫵媚動人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聲音細膩清澈。

風羽不禁一笑:“許久不見,境界又突破了啊,九品中,很不錯啊老闆娘。”

“略略略,”一陣讓人心跳加快的笑聲響起,“小弟弟可真厲害,本來還打算給你個驚喜的呢。”房間的窗戶簾帳拉開,一個闊別已久的小臉出現在了眼前。

風羽遇見師姐,心中也肯開心,”老闆娘,厲害的是你吧,一個賭坊的管家竟然是個八品武者,一批保鏢護衛的身手也不弱啊,還敢把自己的屋子建在賭坊的後面,看這情況,你該不會把旁邊的地也徵用了吧,周圍的地皮上連個人都沒有。“

”這不是就等你來出錢了嗎?你不付錢買下,別人憑什麼不住人呢?“

旁邊的鐘管家早就被兩人的對話驚呆了,站在那兒瞪著眼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