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是跟五年前一樣。”寧小天駐足,望著周圍的擺設,感慨道。

“嗯,你走後,菊長老也時常唸叨你,在他的精心打理下,這裡的佈置沒有被改變。”胡列娜柔聲道。

“走吧!我們先進屋...”寧小天搖了搖兩女玉手。

胡列娜俏臉紅潤起來,微低著頭。

屋內,一張木床,一臺書桌,佈置依舊簡單,與五年前並無太大差異,唯一不同的,是桌上那瓶蔥綠綻放的盈盈花草、牆上掛著的那串已經枯萎的花環以及桌面上整齊的書桌,還有女子梳妝用的精美琉璃鏡。

“娜兒,沒想到你還保留著...”寧小天鬆開兩女雙手,盯著牆上的花環,有些失神,走進一步,指尖輕點瓶中花草,嫩嫩的新芽帶著絲清冷。

“有些捨不得丟了...”胡列娜小聲道,“你走後,我就住了進來。”

“娜兒,倒是苦了你了...我這床硬邦邦的,睡得可不舒服。”寧小天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兩側床板,低聲道。

兩女走近,坐到寧小天拍打的地方,被他輕挽著手,放在腿上。

“娜兒,這是雪兒。真名叫做千仞雪,今年17歲,比你要大些...”寧小天揚起千仞雪的小手,輕聲道。

“見過雪兒姐。”胡列娜羞紅著臉,脆聲道。

“娜兒妹妹,不必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千仞雪微笑,隨即看了眼寧小天,道:“我其實一直很好奇娜兒妹妹和小天的故事,尤其是你們之間的諾言,令我欽佩。”

“他這些年,為了兌現承諾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雪兒媳婦這是在幫我說好話...寧小天內心一暖,心道以後一定更加努力耕耘,讓她性福快樂!

“小天...”胡列娜感動的稀里嘩啦,淚眼汪汪地看向寧小天。

於是,她被寧小天擁進了懷裡,千仞雪也是。

“天兒,人呢?”門外傳來獨孤博的呼喊。

這麼快...寧小天不情願地鬆開兩側柔軟,道:“我出去看看。”

走出門,竟然是跟菊鬥羅一人揹著一個過來的,說好的去買菜呢?

獨孤博的嘴巴真犀利...寧小天連忙走上前,一手牽一個,走進屋,留下兩個老傢伙在原地吟風。

不到半刻鐘,寧小天出了門。

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一場劇,他已經失去了話語權,溜了溜了。

屋外,菊鬥羅已將百花釀從土裡挖了出來。

寧小天起火架鍋,擺傢伙。

屋內,平整的書桌上,擺著一盞書燈似的圓形魂導器,淡淡的白色結界將整個臥室籠罩。

“娜兒姐,你當初是怎麼跟小天認識的?”獨孤雁說。

“那是六年前...”

“......”

說著說著,心思純潔的葉泠泠,看了看三位姐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發出了靈魂一問:“三位姐姐,你們的怎麼這麼大...”

胡列娜紅著臉從魂導器中掏出幾頁紙,道:“這是當年小天送給我的...”

千仞雪帶著疑惑接過,獨孤雁和葉泠泠不由湊過頭來。

紙張,散落了一地。

隨後又被迅速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