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師,你快要走了麼?”寧朵朵一屁股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問道。

肖言若一驚:“我出問題了麼?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我昨天知道的。”寧朵朵直勾勾地看著他。

“還有救麼?”肖言若很難過。

“什麼意思?”寧朵朵沒懂。

“難道不是我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在參加節目前,電視臺組織了嘉賓們的全面體檢。

“什麼鬼!”寧朵朵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都能打死五個周東,怎麼會有問題。”

“你說我要走是啥意思。”肖言若糊塗了。

“二十萬到賬了吧!”寧朵朵乖乖地坐在那:“你現在已經有三十萬了,距離一百萬的目標快到了,那不是要走了?”

“你這腦回路。”肖言若嘆氣:“要是沒有黃慧茹他們,你會被生吞活剝了。”

兩人聊得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我和恆星簽了一年的合同,再說,你也說了,一百萬根本不夠。”

“所以,你不走了?”寧朵朵多雲轉晴。

“再說吧。”

“哼哼,又是這一句。”寧朵朵不滿:“我又不是小孩,你有什麼打算其實可以和我聊聊。

比如開個店鋪啊,或者去國外玩,我都懂一些。”

肖言若是根本不信的:“好,知道了。”

“又敷衍我。”

“你可以放心,錢我已經花完了。”

“是嘛,太好了。”

肖言若扶額:“你這是正確的態度麼?”

“都花完了,買車了麼?”寧朵朵好奇。

“不是。”肖言若搖頭:“我一戰友,母親尿毒症,需要用錢,早上給他打了個電話,就給轉過去了。”

“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寧朵朵挺羨慕的:“錢夠麼,我看過新聞報道,好像這個病很花錢。”

“他自己也借了一些。”

咋說呢,肯定不是肖言若偉大。

他和戰友的關係在記憶裡非常好,退伍後,還去人家裡吃飯,阿姨很愛笑,得知自己是孤兒後,心疼不已,那種關切是發自肺腑。